上插着管子吊着水,浑身红疹似昏迷不醒的温舒柠时,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昨天给温舒柠发的消息全都没得到回复,今天早上他在学校地下车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的车。后来都守到考试开始了,也没看到有车进来。他着急打电话,得到的是关机的提示音。他心里不安,干脆首接把电话打到了温方维那里。
得知温舒柠昨天因为纪修辞过敏住院了,他是又愤怒又心疼。
愤怒于纪修辞这个未婚夫做的差劲,定下婚约这么久竟还不知道未婚妻对什么东西过敏。
心疼于温舒柠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都到住院的程度,那一定是很严重了。
他也顾不上继续考试,探听到医院地址就赶紧一路往过赶。
江时序的失态举止让纪母没法不在意。看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心疼和自责,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她这个准儿媳倒是挺有本事的,勾了一个又一个。
江时序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猛地上前揪住纪修辞的衣领,“纪修辞!你还是男人吗?你这个未婚夫是怎么当的!你要是不喜欢她,痛快解除婚约不就得了!昨天江慕雪摔下马的事好像跟她没关系吧?你哪怕去给马下泻药呢?为难她算什么!”
纪修辞皱眉推开他,罕见的脾气外露,“江时序,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