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回事,不管你接受与否,我该做的都己经做了,好好休息,厂里给你放了一星期假。#?兰°?e兰D文?t学 徐青青没打算跟严向云讨价还价,她甚至连褚微参与到国内第一个网球场的设计建设中这件事都没说。 公是公,私是私。 她没打算因私废公,若是那样是非不分,她这个后勤部长还是早早被撤掉的好。 看着离开的人,严向云忽的一腔委屈。 昨晚生死瞬间带来的惶恐不安,以及此刻的委屈全都混在一起,让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护士听到这哭声,有些头疼,连忙去找医生来处理。 “她是来看望病人的,还是来气死病人的?”胡晓云十分无奈,徐青青那臭脾气改不了,就别来医院呗。 可自己又拦不住。 人家现在还是后勤部长,想要卡军区医院这边的物资供应那都不要太简单。 胡晓云哪敢得罪。 至于哭成了泪人的严向云。 “别哭了,你越哭徐青青笑得越开心。” 当别人的笑料,多丢人啊。 严向云抬头看着年轻的女医生,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女儿褚微,“笑笑。” 胡晓云听到这个女病人喊自己小名吓了一跳,正要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忽的就听到女病人那委屈的声音,“妈妈对不起你。_k?a.n?s_h`u,p¨u\.*c~o·m¨” 胡晓云:“……”滚,别占我便宜! 她离开病房己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眼圈红红的。 找到徐青青时,眼球上还有红血丝。 “真的太可怜了,要不你想办法让她跟女儿联系上?” 徐青青看着说着说着又落泪的胡晓云。 虽说听人八卦总比听工作报告好。 但胡晓云带来的消息,还是让徐青青有些无奈。 “你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就觉得她可怜。要不要听听她女儿怎么说?” 胡晓云猛地抬起头,任由着眼泪挂在眼眶那里,“啊?你认识她女儿?” “我就说一件事,她刚来的时候,写信给女儿,要女儿跟首都那边的有关部门举报我。” “哦,补充说明一句,她还有个随她姓的儿子。” 胡晓云愣了好一会儿,几秒钟后忍不住骂了起来,“文人一张嘴,真会颠倒黑白!” 她之前真觉得严向云可怜。 倾注了心血的女儿,不再搭理她。 甚至在她落难后不管不问,连一封信都不写。 好家伙,原来还有个跟自己姓的儿子,咋一句话都没提呢? 咋没提自己之前还险些把女儿坑死呢。 但凡她女儿是个糊涂的,只怕都被这个亲妈诓得都准备投胎了。?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好歹是个医生呢,有点自己的判断力,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给病人诊断?”徐青青埋汰了句。 胡晓云理亏,她做梦都没想到劫后余生的人还在那里说谎呢。 原本还想回去找严向云理论,可又怕这人回头一个想不开,再把这事怪罪到自己身上。 那她岂不是白白招惹了一身骚腥? 胡晓云连杀回去的力气都没了,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离开,“当部长什么感觉呀?” 被徐青青凶了就凶了呗。 反正又没打自己,胡晓云很想得开。 但能趁机跟徐青青套近乎的机会并不多。 徐青青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个职务变化,“大概就觉得,自己似乎老了点?” “啊?” 军区办公楼里的年轻人不是没有,但多是办事人员。 领导级别的很少。 而徐青青属于典型的奇葩。 原本姚维安己经属于青年才俊了,如今都被徐青青这个长江后来掀翻在沙滩上。 这种感觉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徐青青也有点形容不上来。 大概就是…… 忽然间就强行被人拔了年龄。 从年轻的小姑娘,一下子人到中年了似的。 胡晓云想了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是咱们年轻人的。” 她胡说的。 毕竟她姓胡。 但徐青青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陈瑞和、冯金平、邵三海他们这些老首长,有他们的行事方式。 有的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