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东厂查不到的事。”
昭阳慢慢去靠近他。
“任何事吗?从来没有什么事查不到吗?”
徐言神色逐渐冷了下来,看着桌面不说话,昭阳看出他神色的变化,转了话题。
“顺着这两人,一定能揪出更多的人。可惜父皇只我一个孩子,如有一个真太子,让他做皇帝,我去与湖广总督的儿子联姻,必能断了宣王的念头,也就生不出那么多事了。”
徐言闻言忍不住低笑两声。
“湖广总督的儿子淫乱的程度可不比王昱差,你能受得了?”
昭阳鼓着小脸愤愤道。
“我会忍他?我便给他下慢性毒药,让他哪日兽性大发死在女人床上,这样湖广总督还会觉得有愧于我,更兴不起作乱的心思了。”
徐言眼底笑意晕染,捏住昭阳的耳垂,揶揄道。
“那你不成寡妇了,我可不要寡妇。”
昭阳回眸瞪着他。
“你敢不要我?”
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极了院子里暖融融的猫咪,没有丝毫杀伤力。徐言爱怜地揉着她的耳垂。
“哪里敢,我肯定早早就去抢亲了,或者在你成亲之前给他下药,让他死在女人床上。”
昭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人这才顾得用膳。
正塞了满口昭阳突然站起身来,徐言起不得身只能仰头震惊地看着她。
“我记起来一件大事。”
“什么事?”
昭阳也不理他径直打开门。
“景桢。”
“在。”
“去文华殿传话,父皇病重,孤要处理国务,最近五日都不开课。”
“是。”
紧接着门一关,昭阳又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转头去看徐言,二人都难掩眼中的笑意,这顿饭吃得很是轻松。
……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昭阳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每日回东宫时都是深夜,每夜徐言都燃灯等她,二人坐在一起说说最近的进展。
这一夜徐言替昭阳卸下外袍,替她揉肩。
“昨夜有几人夜闯牢狱,欲行刺杀之事。”
昭阳神色一紧,问道。
“抓住了吗?”
“嗯。有两人是生面孔,应该是潜进宫的密探,还有一人,是西厂的一个百户,估计是带路的。”
昭阳闭目身子后仰靠在徐言胸膛上。
“明政殿今日也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内侍。我看那身量,不像是一般内侍,让人验了身,果然是个假太监。”
徐言的手自肩膀往上,停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
“蔺王那边呢?”
“圣旨前日已下,估计这两日就能收到了,我估摸着,宣王再过一两日也会收到消息了。”
“如今能做的便是等了。”
昭阳突然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护住腹部,身子佝偻,慢慢缩成了一团。徐言大惊,慌忙走到前面扶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
昭阳脸色苍白,已无力回答他的话,只含混道。
“无碍,你先走吧。”
说着又将头偏在他怀里,额间冷汗直流。徐言愈发焦急。
“你这样我如何能走。”
昭阳疼痛难忍,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将腹部护得更紧了。
徐言看她这模样大概明白了一些,蹲下身细声问道。
“可是来葵水了?”
昭阳挣扎着点点头。
徐言起身,在门口唤了声景桢,随后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景桢进来时端了碗红糖姜水,徐言见状又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他不由分说地端过红糖姜水放在鼻尖闻过,再慢慢喂给昭阳。
喝过红糖姜水昭阳感觉好了很多,脸色不那么苍白了。低低唤了声。
“景桢。”
景桢立刻道。
“徐公公,您先出去吧。”
徐言此刻哪里愿意离开昭阳,道。
“我就在这里陪她。”
景桢内心焦急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是昭阳拍了拍他的手。
“你先出去,我有些事,你不方便在此。”
徐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将她慢慢放下来。
“我就在外面。”
“嗯。”
景桢替昭阳换了月事带,又解了发,取了裹胸布,看她好了许多才退出去。
徐言在外面焦躁的坐着,看她出来赶紧起身问道。
“如何?”
“好多了,睡上一觉明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