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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说完转过身去穿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昭阳快速擦了药,在徐言穿好衣裳转过身来时堪堪将自己盖上。
他又恢复了那股冷郁沉稳的气质,负手立在床榻下,与光着身子好不狼狈的昭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昭阳想了一下还是问道。
“让景桢进来收拾吗?”
“……嗯。”
“我去喊。”
……
景桢进来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准确地说,她昨夜就被里面的动静惊得无以复加。
“殿下,您与徐提督?”
昭阳红着脸道。
“孤说过的,你总会知道。”
景桢虽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内心还是激动不已,一边说一边走向床榻。
“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她突然住了嘴,看着昭阳满身的痕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您……”
昭阳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衣裳,恰逢徐言进来。
“热水好了。”
他看了昭阳一眼,朝景桢道。
“你先下去。”
景桢将衣裳往床上一丢,红着脸跑了出去。
徐言坐到床边,拉过被子将她整个包住,打横抱起往外走,床榻上的一抹红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她们同时回头望去,那抹鲜红在暖阳下格外刺目,二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昭阳,谢谢你。”
“……”
“我定不会负你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
……
跑过热水浴昭阳觉得身子清爽不少,等徐言也沐浴过后二人才吃了晚午饭。可能是真的饿了,也可能是体力透支,二人都吃了很多。杜莱在屋外徘徊,徐言头也不抬道。
“有话就进来说,莫要像做贼一样。”
杜莱扭扭捏捏地走进来,只看了他们一眼,那张黑俊的脸就红透了。
“殿下,督主,偏殿那边动静有点大。”
昭阳抬眸,问道。
“偏殿?什么动静?”
她没记错的话,偏殿昨晚是王易林在用。
杜莱脸红得发烫,结结巴巴道。
“王公子非要找昨夜那个女子,说要娶回去,在东宫闹着不走。”
昭阳与徐言对视了一眼。
“你给他找的是什么人?”
“青楼里的头牌。”
昭阳:……
“既是头牌,想来是将他伺候得很舒坦了,让他念念不忘。”
徐言无甚反应,抬头看杜莱。
“那个女子应该给他说了什么。”
“说今夜不见不散。”
徐言将碗筷一放,道。
“那就对了,让景桢以太子的名义去赶他走,并透露口风,太子有成人之美,让他夜间再来。”
杜莱顶着两个乌眼圈,难为情地问道。
“督主,今夜能换个人去守吗?我,我不想去了。”
昭阳嘴角含笑,道。
“换个人就会多分危险,你坚持一下。”
杜莱也是真傻,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景桢,想起景桢今早同他见面时一样的黑眼圈,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
“那能让景桢休息一下吗?”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徐言一个眼刀子扫过来,杜莱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昭阳直接埋下了头。
杜莱眼观鼻鼻观心,干脆也垂下了头,听到一道冷厉的声音。
“还不走?”
他转身欲走,就看到景桢迈了进来,立刻站定。景桢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绕过他向昭阳行礼。
“殿下,王公公来了。”
昭阳故作镇定的抬起头,道。
“让他进来。”
王瑞安一进来就被这怪异的气氛搞得有点蒙圈。
他想象中的氛围不该是这般,至少徐言不应该这么轻松,他应该是很难受的。昭阳也不该这么娇羞,她至少应该有些痛苦。
他们俩最最不应该的,是还能这般亲密地一同用膳,发生了这样的事,怎么样,不也应该低沉一段日子吗?怎么看他们的表现还有些甜蜜呢?
“殿下,干爹,你们……”
徐言直接进入主题。
“什么事?”
王瑞安睨了昭阳一眼,放低了音量道。
“陛下让奴才来问问太子殿下,明日能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