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日短不过片刻已是午时,徐言从值房回到东宫时,昭阳已经沉沉睡去,景桢在一旁替她掖被角,看到徐言过来自觉地退了出去。$?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徐言就背手立在床下,静静看着昭阳。她脸颊粉扑扑的,侧脸枕在枕头上睡得恬静惬意,没了清醒时候的那种疏离和端庄,尽显女儿家的娇憨,嘴唇微微嘟着,莫名可爱。
徐言看了许久,视线移到镜台上,那里放着一块玉,白如珍珠,细如雪沫,轻轻抚上去还有一点冰冰凉凉的感觉,他拿起白玉在日光下细看。
白玉通透晶莹并无杂质,他又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看,突然瞳孔放大,那块玉的底座,有一个瑞香花的图案,小小的,极不易察觉。
徐言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时府何处去会有这样一个图案。看来得找时间回趟时府才行,这块玉本是没有花纹的,但偏偏底座有个瑞香花,这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什么重要的线索。
他将玉放了回去,脱了外裳紧挨着昭阳睡了过去。
昭阳睡时本来是一个人,醒来一转身就看到徐言在自己旁边,她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看着徐言。
他上次说了不碰自己,果真连着这几天都没碰她,有时候会同他一起睡觉,有时候直接睡在值房。东厂事物繁多,他本来就很忙,每日还要抽时间来陪自己,昭阳看着他面色似乎有些疲惫。
不过这张脸还是很英俊的,昭阳心里想,能睡他自己也不算吃亏忍,她伸手去摸他鼻尖。
徐言微微皱了皱眉,昭阳立刻缩回手,脑海中又浮现出他这几夜辗转难眠,眉头紧锁的场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徐言睁开了眼,垂眸看着她掩面而笑,笑着笑着又将自己缩进锦被里,片刻后又钻出来,抬头,正对上自己审视的目光,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立刻背过身去。
徐言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在想些不可言说的事,胸膛贴了过去。.5?d/s,c*w¢.?c?o′m?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徐言轻笑两声。
“没什么吗?你转过来看着我。”
昭阳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徐言渐渐有了些燥意。
“好多天了,不疼了吧。”
昭阳慌忙捉住他正作乱的大手,道。
“别这样,青天白日的。”
“好几日了,你就睡在我身边,我一直都没睡好,可怎么是好。”
昭阳觉得耳朵有点痒,立刻转过身,徐言就势揽住她的纤腰,二人贴得严丝密合,徐言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中衣传到昭阳身上,她衣裳凌乱,领口微微敞开,春色盈盈,山壑跌宕,好似有星火在徐言体内游走。
昭阳陷进他愈来愈深的眸色中,她听到自己软得变了声调的声音响起。
“就要迟到了。”
徐言仅仅迟疑了一瞬便吻住了她的唇,紧实的胸膛压住那片柔软,令他柔情万分。
昭阳一声嘤咛,只来得及唤出一句。
“徐言!”
便再也说不出话来,恍惚中,她听到徐言喘息着道。
“常林的功夫不如我,日后我给你补回来。”
至此,昭阳心底里的那一股定力消散得无影无踪。
彻底迷失前,昭阳想,自己若是个男子,必定会沉迷美色而耽误仕途,但他是太子,不可,绝不可再有下次。
……
林场上众人翘首以盼,等了许久都未等到太子,只看到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朝常林道。
“常指挥使,太子殿下身子不适,不能前来。”
常林按礼数问候了两句便让侍女退下,没了太子在场,众人更加放松。平日里瞧着太子也是一副柔弱纤细的模样,虽气质矜贵,但身子骨确实太弱了些,偶有不适也很正常,在场没有一人怀疑,只专注在自己技艺的钻研上。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
……
夜幕降临,昭阳浑身无力,瘫软在徐言的怀里,徐言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道。
“是时候选个太子妃了。”
昭阳懒懒道。
“急什么?”
徐言抚上她的小腹。
“就怕晚了等不及。”
昭阳不明所以。
“急什么?这不还没怀上吗?”
徐言道。
“你猜陛下属意谁?”
昭阳觉得他这话问得很无聊。
“不过是个傀儡,随便选个宫女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