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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你最近好吗?怎么看着瘦了些?”
说到这里昭阳心里顿时有了几分委屈。
“我没胃口,每天都没胃口,每天吃什么都吐,前两日才好了些。”
他轻叹一声,将她像抱孩子一样放到自己腿上,手轻轻放在她还平坦的小腹上,轻吻她的脸颊。
“你辛苦了,又要顾着孩子,还要处理朝政,这些也就罢了,还得担心我。有身孕的人最忌讳多思,是我的错。”
这两月昭阳确实过得很辛苦,现在徐言回来了,她总觉得心里的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慢慢地,泪水染湿了徐言的衣襟。徐言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去,唇抵着她的额头。
“我回来了,什么事让我替你分担。”
“……嗯。”
“别哭了,伤身子。”
“……嗯。”
说是不哭了,可女孩子的泪水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止住,昭阳还是埋在他胸口,抽抽搭搭的哭了好一阵才停下。
徐言也不打断,就任凭她发泄,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彻底止住了哭声,才喂她吃了饭。
昭阳哭得眼睛,鼻尖都红了,徐言心疼的吻住她的鼻尖,而后又鼻尖对着鼻尖,眼看她又要流泪,徐言温声哄着。
“昭阳,你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乱了,我在幽州最担心的就是你,现在好不容易回来见着你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说起幽州昭阳这才记起正事,手下意识的一抓,只听得徐言“嘶”的一声表情都变了,她立刻松开手,问道。
“怎么了?受伤了?”
徐言微笑着摇了摇头,将她额前湿了的发丝别在耳后。
“一点轻伤。”
昭阳想也不想就撩开他的手臂。
触目惊心的伤口,从手肘一直到手臂,惊得昭阳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重的伤,你还说是小伤?”
徐言抽出手将伤口遮住。
“怪吓人的,莫要吓着你。”
昭阳的眼泪又簌簌落下,拉开徐言的袖口,道。
“看起来就很疼,让御医过来看一下。”
徐言眼看着她又开始哭,忙哄着。
“没事,我当时就处理了,只等慢慢恢复,以前比这还重的伤都受过,没事的,你莫担心。”
昭阳突然想起在安国寺时徐言为救自己差点死了,抱着徐言的脖子道。
“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我,安国寺那次,回宫那次,还有这一次,都是因为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擦眼泪,眼睛已经快要肿成大核桃,徐言欲哭无泪。
“有身孕的女子都这般吗?动不动就哭。”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跟我在一起很危险。”
徐言心知此刻什么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只会惹得她更加伤心,遂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要让御医来给我治伤吗?”
昭阳果然止了哭泣,起身去唤景桢,徐言在后面道。
“还是请王御医吧,顺便让他给你诊诊脉。”
……
王御医看着昭阳哭得通红的眼,又听徐言道。
“她情绪波动有些大。”
把了把脉,道。
“脉象平和,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要多吃一点才行,殿下自有孕来瘦了不少,月份渐渐大了,若还这么瘦可不行。”
等给昭阳诊完脉徐言才让王御医看自己的伤口,王御医一看到他的伤口就蹙起了眉。
“这伤口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处理,都红肿了。”
徐言下意识地看昭阳,果见她又红了眼眶,忙道。
“劳烦王御医现在给我处理一下。”
又接着错位,另一只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握住昭阳的手,这才停止了她的哭泣。
处理完伤口后,徐言又陪着昭阳吃了些点心,昭阳问道。
“是谁?”
“你猜?”
昭阳:……
“我若能猜到还让你去查?”
徐言笑了笑道。
“是庞雍。”
“啊?”
昭阳惊讶地掉落了糕点。
“就庞雍,也能做幕僚?”
徐言又塞了一块糕点在昭阳嘴里,看着她像个小仓鼠一样鼓动着两腮,觉得煞是可爱,捏了捏她的脸笑道。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宫里出去的,对我们都有了解,特别是我,他可是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我。况且他以前本来就是宣王的人,现在也算是认回了原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