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直勾着。′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其实逗她真的很好玩。
会让人上瘾。
“啧,这就害羞了?会让我误以为你日常馋我身子,就是个幌子,你对我其实另有……”
“别!求求你别说了……”
南溪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她虽然对他真的另有所图,但那跟她的本心其实一点也不冲突。
因为有时面对这样有冲击力的男色,她也是真的把持不住。
她觉得男妖精这词儿,就像是为盛某人量身定制的。
他有时勾起人来,浑然天成,让南溪这个专门去找了很多资料来学习的人,都要甘拜下风。
难道这就是天赋打败努力型选手?
盛恩逸拉下她的手,脸不红心不跳地单方面做了决定。-暁*说_C,M-S. *已_发!布,罪^薪+蟑^結`
“行,如果不想我误会,那以后你回来,我的衣服收纳都交给你了。”
南溪:“……”
想到那一抽屉的裤头,忍不住又红了脸。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这是无情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
不给睡,偏又让她浮想联翩。
这人,太坏了。
盛恩逸扬扬眉,哟呵,跟他玩员工斗老板的游戏?
“你管这叫压榨?那你真应该跟祁峰取取经,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压榨?”
南溪顿时同仇敌忾地瞪了他一眼,“黑心老板!”
盛恩逸被逗笑了,往黑色丝绒贵妃椅上一躺,朝南溪勾勾手。
“来,给我捏捏肩,再捏捏腿……”
“让你见识见识黑心老板是如何使唤员工的?”
南溪是个不经激的,她还偏不信邪,双手交叉,活动活动手腕。\微,趣,暁/税_旺~ ¢追?罪~芯,蟑¨截!
语气阴恻恻的。
“呵,按摩是吧?”
“小的不才,刚好会几招,希望某盛姓老板待会儿不要叫停。”
盛恩逸心里顿时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
五分钟……
又五分钟……
直到第三个五分钟过去,他就满脸薄汗,脸色通红,起身按住了南溪的手。
“够了!够了!”
盛家六少虽然从小就死倔又不服输,但他有一个致命弱点,他是真的不耐疼。
连小时候打疫苗都挣扎得比别人厉害些。
得两三个大人齐齐按住他才行。
再说,南溪这哪是按摩啊,明明是分筋错骨手。
疼痛值超出了盛小少爷的承受范围,男人面子什么的,可以暂时不要了。
特殊时刻,他还是挺识时务的,抓住南溪的手,笑得特别和蔼可亲。
“我想了想,我一大男人浑身肌肉紧得跟石头似的,你一娇娇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手一定捏疼了吧?”
“唉,你手疼不要紧,但我心疼啊。”
“乖!咱不按了哈……”
南溪勾勾嘴角,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活动着五指。
“怎么可以?”
“我刚刚预热完,正准备进入正题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黑心老板不是要把员工价值最大化吗?”
“这半途而废,可太打消员工积极性了。”
盛恩逸:“……这话说的,还强买强卖起来了?”
他颇为头疼,没想到小丫头的报复心还挺强的。
南溪笑得皮笑肉不笑的,“老板看得起我,愿意用我,是我的荣幸,怎就强买强卖了?”
盛恩逸一滞,“你就不怕失去我这老板的青睐,以后把你打入冷宫,不再重用你了?”
南溪脖子一梗,“这是我柳家独门按摩秘技,一旦开始,中途就不能停。”
“否则,达不到预期效果,这不是砸我柳家的招牌?”
“失去老板青睐事小,失去我柳家的百年声誉事大。”
盛恩逸:“……”
得!
还是强买强卖。
他看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丫头,认栽地再次往贵妃椅上一躺。
“来吧,千万不要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