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扬眉，自得道：“我是高二年级第二，数学全年级第一。”数学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在“外援”没进来前，够他翘两年尾巴。

“那我正好有道题向你请教，可以吗？”

“当然。”要在有好感又难搞的女生露一手了，林夕安耐不住激动起来，完全不带怕的，他己经通过家庭教师将高三的剩余知识点学完了，完全够支撑他解答一般的综合题。

阮芷缓缓说道：“一次大会邀请了 n ( n ＞ 3 )个科学家一同参加会议。在会议上，每个科学家都有一些朋友（朋友关系是相互的，且每个人都不是自己的朋友）。”

“己知无论怎样将这些科学家分成两个非空的群体，总存在两个来自同一群体的科学家是朋友，也存在两个来自不同群体的科学家是朋友。”

此时，听起来还算正常，且比较日常，林夕神色轻快。

阮芷继续道：“在会议的第一天提出了一项提案，每个科学家对该提案的一间均用一个非负整数来表示，从第二天起，每个科学家对该提案改为前一天其所有朋友对该提案意见的平均值的整数部分。”

林夕嘴角弧度僵住。

“请证明：经过一段时间，所有科学家对该提案都有相同的意见。”

林夕：“……”

刚开始听，简单啦；听到中间，有点绕；听到最后，什么东西？

在林夕沉默但振聋发聩的尴尬中，阮芷了然一笑，看着温和，却隐晦地表明她的态度，仿佛在说，这种题目都不会，你也配当我的学习同伴？

阮芷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几口饭，“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想。”

留下脸色难看的林夕独坐。

莫晓雯左右打量她，视线扰人。

“怎么了？”阮芷问她。

“看不出来你这么帅！”看着是甜妹，却能当蛊王！

莫晓雯看不惯林夕一副天王老子样，“我们走的时候林夕脸都青了，叫他装b。”

阮芷无奈，如果不是他纠缠不休，她不大愿意得罪人的。

莫晓雯笑够了，数学废问：“你那是什么题？有点熟悉又听不懂……”

“是2021年CMO的的试题，CMO是中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一般由中学生参赛的，像这种第一题题目会平易近人些。”

莫晓雯：“？”你的平易近人是我知道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