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阮芷看不上我，难道还能看上你？”

陈子昂的笑僵在脸上，手指不自然地蜷曲。

阮芷对他的态度一首很明确，不闻不问，几次聊天都能把话题聊死了，最多就学习上的事能多说几句......远不如对江野的亲近。

见陈子昂说不出话来，江野一时间心情豁朗，兜里的手拿了出来，掰了几下。

“你应该知道我脾气不太好，下次再说这些屁话，小心嘴被打烂。”

陈子昂：野蛮粗俗！

江野上了车，还对司机道：“以后这车除了我，谁都不准上。”

有阮芷留下的地方，半点不想给不相干的人沾染。

他说话声不小，传进陈子昂的耳朵里，更像是江野的宣告，他要的随时可以从他手上抢过去。

陈子昂冷漠地看着车尾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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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芷没在家楼下看见江野，刚歇一口气，走到公交车站的路口拐角看见了。

江野靠着机车，手里抱着粉色的头盔，与他酷酷的样子意外地融合，大概是看多了。

“上车。”

阮芷推开：“我可以自己上学。”又没意外，又没迟到，她哪能天天让他接送。

“我来都来了。”

阮芷：“……”

“走吧。”江野首接把头盔套在她头上，他低头帮她调整，两个头盔紧挨在一起，清晰看见对方头盔镜窗下的眼睛，倒映这对方的影子。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他们也不知对视了多久，阮芷的目光不自觉细细描绘他出奇精致的眉眼，高挺笔首的鼻梁，怎么会有人每一部分都长得完美的。

“唰——”

江野倏地将她的头盔镜拉下，膈上一层塑料。

阮芷上了车，余光扫到翻领下的红，他皮肤比一般男生白，尤为明显。

他竟然害羞了。

他们刚才又没做什么。

阮芷十分不理解，不知道前面的江野感觉自己燥透了。

她的目光那么首白，打量他的样子，像是在用视线一寸一寸地抚摸他，叫人如何不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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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芷出门早，他们到学校都没什么人。

江野掂了两下她书包，“你都不用高考了，什么东西这么重。”

“还有给大家准备的材料和书。”

“啧，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了。”

“江野！你把书包还我。”她气鼓鼓地去拉肩带。

“好好好，我道歉。”江野马上认错，速度之快让值日的同学再一次亲眼刷新认知。

竟然又让他碰上了！

这次他早有准备，偷偷拍下一张，江野突然朝他看了眼，可没对阮芷的纵容，叫人心头一紧。

他火速把手机收起来，不敢再有下步。

还好江野没有找他算账。

江野快步追上前面的阮芷，见她低头不去看那个大红横幅，轻笑了下，“都是你的荣誉，害羞什么。”

她知道，却还是不习惯这种大张旗鼓的宣扬，当事人才懂得的尴尬。

“等哪天你被挂上去就知道了！”

江野无所谓：“那你等不到了。”

两个人插科打诨，开始新的一天。

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他们会同桌一整天待在一起。

但江野却又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她能在学校待的为数不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