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第一特殊小队全体成员被吊在了树上。: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不仅如此,他们脑袋上还都顶着一块板砖。
如果谁脑袋上的板砖掉落在地,处罚时间额外加十分钟。
看见江漾和季安青进了屋子,张成忠小小声道:
“这惩罚力度也一般啊,根本没有秦朗他们说的那么恐怖。不就是吊一个半小时吗?简单!”
萧瑛瞥了眼张成忠的方向,因为担心脑袋上的板砖掉落,她不敢扭头,用眼角的余光根本看不到张成忠。
她多少有些无奈:“张成忠,你还是闭嘴吧。我跟零队的人打听过,他们都说教官的耳朵特别好使。”
她怀疑江漾和季安青听到了他们发牢骚的那些话,就是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很快,他们就看见江漾和季安青搬了桌椅板凳出来。
这场景他们熟啊!
他们训练的时候,江漾就经常坐在那里吃吃喝喝做自己的事,季安青除了指导他们的时候,也都会凑过去坐着。
主打的是他们训练受罪,江漾和季安青舒服得跟游玩一样。
又过了几分钟,宋凤临他们发现了不同。
江漾和季安青在桌上摆上笔墨纸砚,江漾负责研墨,季安青在那里写写画画,画面看起来很美好。^z¨h¢a*o_h/a\o~z^h^a~n,.?c¢o-m-
忽然,邓有根喊了声“报告”。
在江漾和季安青以为他有事时,他如此说道:
“江教官,季教官,我们都被吊起来了,跟偷懒不沾边,你们不用时不时看我们一眼吧?”
关键是,时不时对上教官的眼神怪吓人的。
江漾淡淡扫了他一眼,没吭声。
季安青连头都没抬,画的格外认真。
半个多小时后,季安青停了笔,拿着他刚画好的画朝队员走过去。
走近了,他向他们展示画上的内容。
“你们集体受罚的样子实在是太感人了,我忍不住画了下来,以此留作纪念。”
宋凤临他们定睛一看:“……”
谢谢,这种纪念不要也罢!
画面中赫然是他们现在被吊起来的模样!
江漾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你们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是担心一幅画不够分会影响你们的战友情吗?
不用担心!虽然现在只有一幅,但等你们季教官有空,肯定会多画几份,让你们能够人手一份。”
随即,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老季,现在时间还早,在他们被放下来之前你还能再画一幅。?y^o?u!s,h/u/l\o^u`./c~o\m/”
季安青点头:“我们真有默契,我也是这样想的。你拿这幅画贴到会议室里去,我现在再画一幅。”
宋凤临等人:“……!!!”
不是,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缺德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你们当家人就算了,怎么还双双成为我们的教官?
温秀芹小小声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以后我们在营地的日子肯定是水深火热。”
她的队友们齐齐发出一声叹气。
拿着画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江漾,笑眯眯回头看向他们:
“实不相瞒,我现在这里也能听见你们的窃窃私语,而且很清楚。”
宋凤临等人不说话了。
想偷偷骂教官两句都不行,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张成忠有点想哭,他明白自己偷偷摸摸骂骂咧咧的话肯定全被教官听到了。
他也不怀疑江漾和季安青双标了。
他觉得这两人什么都知道还笑眯眯的,连处罚他们也笑眯眯的,肯定在憋大招。
这就是他想多了。
江漾和季安青并没有在憋大招,两人早就在考察他们的时候,就做好了训练计划。
当初他们训练秦朗他们算是赶鸭子上架,主要抓速度,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对宋凤临他们也一样,但也不一样。
这些天江漾和季安青对宋凤临他们很严格,那也只是相对以前他们遇到的训练来说,跟零队比起来就显得轻松多了。
这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一开始打算温水煮青蛙,让他们把基础打牢。
在秦朗他们眼里,这是江漾和季安青他们给了新手保护期。
约摸过了七八天,宋凤临他们终于体会到秦朗他们的感受。
自从他们学会一套武术动作后,江漾和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