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挨打不是。

常妍看着她们那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讽刺的嗤笑了一声。

随即，她一把甩开江黎黎的手，目不斜视的走出换衣间：“江黎黎，杨柳会被退赛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她好像对你很怨恨呢。”

“所以……”常妍停下，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着江黎黎继续道：“你还是小心点，想想该怎么面对她吧。”

提起杨柳，江黎黎心里就烦躁，这段时间她己经不止一次被杨柳骚扰了。

当初虽说自己答应会想办法让她重回舞台，可自从有人比江家投资的钱更多，副导演被开除后，她根本没有说关系的地方。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江黎黎以为，杨柳顶多闹上一段时间就放弃了，可这会儿听到常妍这么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常妍，既然好好商量你不听，那咱们就走着瞧！”江黎黎明明己经有点忌惮常妍，生怕她会跟虞妙一眼，二话不说就动手。

可表面上，还强撑着面子放狠话。

常妍不以为然的冷嗤着，目光扫过站在江黎黎身后的李颖身上。

李颖跟杨柳是从同一家经纪公司出来的，按理来说，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

可是杨柳出事后，李颖就跟不认识她一样，连安慰都没有。

被常妍这么盯着，李颖忽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虚的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常妍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意味深长道：“有的人，也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