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冷笑：“凭什么？”

玄夜看了眼自己的脚：“就凭她更在意我，更爱我。”

无痕嗤笑，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那你可知，我与她早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

“……”

山洞里安静了下来，玄夜脸色变得僵硬，沉默了好半晌，他才开口道。

“什么时候？”

成功看到玄夜铁青的脸，无痕脸上的笑容加深。

“自然是上次从西启带她回大周时发生的，当时我与她在林子里就有了夫妻之实，是不是没有想到。”

他不止在玄夜之前，还在傅怀川之前，这件事除了他与裴知之，谁也不知道。

之前不说是怕毁了她名声，如今他有必要跟玄夜说一下了。

玄夜缓缓握紧了手，脸色阴冷。

他从来没有想到，无痕竟然已经与她有过夫妻之实了。

无痕心情愉悦，脸上一直带着笑看着玄夜。

过了一会儿，玄夜才开口道。

“有过又如何，她心里有你吗？”

这一下戳到无痕痛点了，他最在意的便是裴知之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裴知之回来，见两人脸上都很不对劲，她将手里的果子放下，走到玄夜身边摸了摸他额头。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着裴知之关心的话，玄夜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