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传言不可信。”
“姑娘此言差矣。”此时一位穿的仙风道骨的老者从刚刚议论的几位女子中走出,也不顾周围的目光:“这邪祟畏惧喜气,显然那高座的少夫人这个时候没有被那邪祟所掌控。”
此时喜婆正扶着上官瑶欲离开正厅,见出现了一位道长,正打算上前说什么的时候,被上官瑶扯住。,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喜婆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上官瑶,上官瑶则是摇头。
“这个时候正是邪祟精力最弱的时候,想要救少夫人一命的话,还需做法才行,要是过了这个时辰,过了这个这喜庆的环境想要再对付这邪祟怕是难了,这邪祟己经害死了一人,接下来怕是会继续害人。”
众人听着老者的话,周围哗然一片,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有了惊恐之色。
世人一旦提起鬼神之事都会带着敬畏与臆想。
心里的恐惧占据大部分。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对那稳坐在位置上的谢容瑛投去了怪异的眼神。
就连蒋氏深知怎么回事,在听到老者的话后依旧心神微震。
想着谢容瑛的变化,难道谢容瑛真的被邪祟上了身?
三房秦北渊的妻子白氏看向蒋氏:“嫂子,从上次大哥回来谢氏挑拨开始就察觉到不对劲了,都知道谢氏嫡长女知规矩,懂礼数,上孝敬长辈,下关爱小辈,嫁到我们侯府后开始那半月从未差错过,后来就不对劲起来,原来是中邪了,真是晦气啊。”
对面坐着二房的郑氏担忧的看了一眼神情闲适的谢容瑛,说:“弟妹,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外面传传也就算了,你瞎说什么。”
“二嫂。”白氏最是厌烦郑氏老好人的样子:“你没有听到刚刚道长说的话吗,再说了,谢氏从进门到现在的变化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
郑氏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被秦沣渊拦下:“不要胡说八道。”
郑氏视线又在谢容瑛的身上看了一眼,便垂头。
秦珺异缓过神来,目光在谢容瑛的身上晃过,对道长说道:“道长说的可是真的?”
“贫道以性命 担保所说并无半句假话。”道长走入中央。
众人光看老者那仙风道骨的样子就己经信了九分。
“那少夫人是怎么中的邪的?”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老者朝着那个方向看去,说:“自然是在三魂六魄最弱的时候。”老者说着就在掐指,眼睑半垂:“少夫人想来是在月初的时候受了一场很严重的风寒。”
“确有此事!”蒋氏惊呼:“也是这场风寒后,我这儿媳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老者微叹气:“风寒乃是身体之根本,染了小风寒都会让人虚脱,更别说是少夫人那般烧了好几日的风寒,邪气入体,就会有变化,那邪祟己与少夫人合二为一,才有了害人的迹象,想来生前也是个戾气横生的恶人。”
“那怎么办?”上官瑶拧眉,走上前,语气中透着祈求:“老道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少夫人。”
秦珺异上前把上官瑶护在怀中,说:“没事的,既然道长能出现,肯定是有办法的。”
却在众人听得背脊发冷的时候,一道轻微的冷笑声划破正厅的诡异。
许是怕有人没有听清,谢容瑛又‘呵’了一声。
所有人朝着谢容瑛看去。
只见女人端庄的坐在太师椅上,她慢条斯理的端起刚刚上官瑶敬的茶盏,纤细的手指提起茶盖轻轻的拂着茶水表面,哼笑:“这位道长真是厉害,连我何时染了风寒都能算出。”
老者看着毫无畏惧的谢容瑛,神情一寒,手指又开始掐算起来,过了片刻,快速从取出后背背着的桃木剑指着谢容瑛,呵斥:“孽障!还不快快从谢氏体内离开!”
此时周遭寂静无声,众人眼中都透着惊惧。
这样的场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以往也不是没有听闻过邪门的事,但都是说说就过去了。
但今日不一样。
这位老者出现以及所说的话就足以让众人感到背脊发凉。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老者与谢容瑛的身上。
而谢容瑛风轻云淡的喝了一口茶后,才抬眼与老者对视:“你要如何?”
“自然是把你体内的邪祟给驱除!”老者说话间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谢容瑛挥去。
谢容瑛看着老者的举动,唇角勾笑,抬手慢悠悠的朝着发鬓摸去,却在抬手间衣袖滑落,白皙的手腕处上带着的一串黑白珠子相间的手串格外的显眼,尤其是那黑白珠子最中间有一颗血红的宝石。
也是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