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阴沉着一张脸,冷声说道。
太子没敢首起身子,知晓父皇是真的动怒,语气中多了几分怯意:“儿臣并无此意,上官家也没有这个想法,儿臣只是认为谢家与魏王在暗中勾结,谢家不能久留。”
“混账!”仁德帝拿起手边的朱砂笔就朝着太子扔去:“朕说了这么多,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时,太子首起身子,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魏王与谢译的儿子走的那么近,谢译现又在边关出征,父皇真的放心谢家吗?”
仁德帝在听到‘谢译儿子’的时候,脸上的阴沉之意淡去了不少。
他冷冷的盯着太子,说:“你若还执意这么蠢下去,朕开始怀疑太子这个身份你能不能胜任。”
果不其然,太子在听到这番话后,脸色才有了该有的变化,声音中透着颤意:“父皇?儿臣只是想替你笼络人心罢了。”
仁德帝看着没有多少脑子的太子悲怒交集,当真开始担忧若他真的有朝一日不在这世上,大胤落在这个儿子手中将会怎么样。
“好了。”仁德帝长叹一口气,说:“你回去好好想想朕刚刚说的那些,你手里的事情交给开封府去查。”
“父皇?!”太子目眦欲裂,这是在收了他的权利。
仁德帝攥紧龙椅,怒声:“滚出去!”
*
太子阴沉着一张脸离开了捶拱殿,穿过重重宫门后,在西宫门的时候脚步放慢。
秦珺郴在看到太子出来的时候,剑眉微敛。
竟然没有坐马车出来,而是走了出来……
“殿下。”秦珺郴作揖行礼。
太子平声问:“秦珺异呢。”
“府中突然发生了一些琐事,兄长回去处理去了。”秦珺郴恭敬的回应道。
太子朝着秦珺郴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先回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