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侯府,你就另请高明。”谢容瑛神色微冷:“你要是觉得我能打理好这侯府,就少说话多做事。”
“容瑛啊,你也知道侯府的情况,全家上下都仰仗着你呢。”郑氏皱眉说着:“我们也不是全部要回,如果以后有了我们再为侯府的窟窿想办法。”
“仰仗我?”谢容瑛挑眉:“仰仗我什么?”
对她的银子还没有死心。
“你既打理着侯府,就是坐上了母亲的位置,母亲之前操心的事情你也应该放在心上。”许是秦珺异也觉得有些过分,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要是能帮衬秦家度过难关,全家上下都记得你的好。”
话音落下,花厅中开始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氛。
谢容瑛带着浅笑与秦珺异对视。
随后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秦珺异:“你是真把我当傻子使唤?”
“胡说八道什么?”秦珺异明显看出谢容瑛眼中的戾气。
谢容瑛深邃的眸光泛着寒意:“秦珺异,要么今日你写和离书,要么把你惦记我银子的心给收起来。”
秦珺异在听到和离二字的时候,神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冷眼盯着谢容瑛:“和离?谢容瑛,你是不是早就与魏王勾搭上了?!”
谢容瑛听着秦珺异嘴里说出魏王的时候,朝着上官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