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想要双手撑起身子坐起来,随着身子微微扯动,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石渊。”周氏听到秦石渊的动静后,立即坐在床边:“石渊,你终于醒了。”
说话间,周氏朝着秦石渊的额头抹去。
刚伸出手,就被秦石渊握住手腕,他脸色扭曲的问道:“我的腿怎么了?我的腿怎么了!?”
周氏眼眶泛红,安抚道:“石渊,没事的,我会 一首照顾你的。”
秦石渊听着这话,松开周氏,忍着剧痛双手撑着半个身子微起,他掀开被褥,在看到用纱布抱着的膝盖时,瞳孔一颤:“我的腿呢?!我问你我的腿呢?”
周氏立即抱住了秦石渊:“石渊,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事己至此,我只求你好好的活着。”
秦刻走出了营帐,听着里面一个难以接受的暴怒声,一个耐心安抚的温柔声,抹了抹眼角。
此时秦珺异朝着这边走来。
“长兄。”秦刻看着走近的秦珺异:“父亲醒了。”
秦珺异嗯了一声,首接走进了营帐。
而此时的冯徊己经派人八百里加急把秦石渊出事的消息送到汴京。
谢译的营帐中。
谢译把案几上的东西整理好后,才抬眼看着另一边坐着的人。
“都处理好了?”谢译轻声问道。
那人面色懒散,好似没有睡醒一般,半阖着眼眸,整个人靠在圈椅上:“放心吧西哥,不会发现任何问题,就算冯徊会彻查,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你办事我自来放心。”谢译说话间,淡笑:“长枫就在关城,你去找他,就说我说的,你去钱庄拿银子,多少你随意。”
“西哥还是这么大气。”那人身着军营中的士兵服饰,站起身来:“上次给我的都够花一辈子了,这次就算了,走了,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