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主子让谢西爷前往边关的这步棋走得非常正确。”固珣发自内心钦佩谢容瑛,从跟着她以来,走得每一步都很稳。
谢容瑛淡笑:“这勇毅侯府,早就烂透,秦石渊这棵大树倒下,不知多少蛀虫溃烂在太阳的照射下。”
固珣垂眸看向地面,深知谢容瑛所说的蛀虫是什么。
他又抬眼,试探的问道:“主子,您又有什么打算呢?”
如今勇毅侯府沦落到这个地步,谢容瑛与秦珺异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二人甚至可以说是只有怨没有丝毫的情。
“勇毅侯废了,谢家得官家重用,这秦家的姻亲当中,谢家有银子,地位也会水涨船高,侯府中的人自然是想从主子你的身上得到好处,到时候这侯府定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主子没有想过脱离侯府?”固珣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
谢容瑛看向固珣的眸光深了一寸,她浅笑:“你去安排一下马车,申时从侧门离开前往玉芙园。”
“是。”固寻从谢容瑛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谢容瑛对于他所说的问题,早就有了主意。
想来是时间还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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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勇毅侯身负重伤要从边关回来的消息在这汴京发酵的越发厉害,秦家二房三房越发的着急。
他们知道如今勇毅侯府是大哥秦石渊撑起,秦石渊倒下,以后他们在官场上根本捞不到任何的好处。
就在秦家人手忙脚乱想办法稳住自己脚下的路时,谢容瑛从东苑侧门离开。
前往玉芙园。
而谢容瑛来到玉芙园后,没想到魏王早己等候多时。
还是上次见面的小筑中,谢容瑛在落瑾的带领下,走入小筑。
“臣妇见过王爷。”谢容瑛福身行礼。
魏王嘴角漾淡笑:“少夫人,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