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勒索、颐指气使,怎么能教育好儿子。”
“现在后悔了,后悔关心他太少,他小时候我当侦查员,是真忙。把他放到乡下奶奶那里,后来当了副队长,他上了小学,在学校里欺负其他同学,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当刑警队长的爹,不敢招惹他,老师也不敢多说,这样,从小他的根子就歪了。”
“是遗传吧,你祖上有没有干杀人越货占山为王勾当的?”
陈广田看了一眼林恒,嘴角一咧:“你打听过我的家世?”
“没有。”
‘真被你说中了,在清末,我太爷是附近有名的悍匪,后来被人打黑枪,死了。我是赶上好运气,高中毕业后去当兵,枪打得好,立了二等功,转业到西陵警局,一晃快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要不是这档子事,再过些年,我可以回家抱孙子了。”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承认,我输了,彻底输了,一败涂地。只是没有想到会输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
“胜负己定,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有什么话可以说,原则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你。”
“我一个山村穷小子,曾经在西陵呼风唤雨,值了。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儿子陈一天。我想见见他。”
“陈一天负案在身,一首没敢公开露面,你能联系上他?”
“我是他爹,这小子没有死罪, 我为什么不能联系上他?”
“就不怕我拘留了他?”
“林书记,林局长,我要求见你,就是求你这件事,放过我的儿子。”陈广田说着,女人一样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