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
后来和郭奇喝酒,郭奇见我心事重重,问怎么了。仗着酒劲,我说出了实情。他大包大揽的说,这事帮我处理,女孩要是不愿意做人流,就让她消失。
当时我心里很复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不久,听说她在车间上吊了。
我好长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到处都是黑的,人也瘦了好几斤,带兵也没有精神,有时候不出早操。连长狠狠的批评了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晚上睡不着我起来拉土垫营房的地基,早操别人跑五公里,我跑十公里,那年的全军比武,我竟然拿到了名次,立了二等功。
又一次见郭奇,郭奇手里拿着一个日记本,我一看字迹是那姑娘的,郭奇让我看了里面的几页,是记录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我要笔记本,郭奇不给,说除非答应他一个条件:借用一下基地的枪支。
我哪里敢借给他枪支,再说我没有这个权力。
他说你要是不愿意借,我们就来拿。
我说不可能的,枪械库警备森严,会挨枪子的。
他说你什么都不要管,只把他们的人留在基地就行,以后的事我只当不知道。
我说那也不行,丢枪是大事,会查出来的,到时候我们都要受处理。
他说都打听好了,枪械库旁边的小屋里有淘汰的老枪,三八大盖、汉阳造,没有使用价值,给民兵教学用的。借几把这样的枪。他还说,拿枪不是为了打人,是武装一下自己,震慑敌对势力,给自己同志壮胆。过后会归还。
我知道那里有破枪,没有登记,少几杆不会有人发现。就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