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个?以后就甩不掉了,回去后怎么给苏畅交代?
一支烟后,觉得喀秋莎吃的差不多了。
她没有带身份证,只有坐火车回去。查了列车时间表,有票。
走进餐厅,见喀秋莎面色绯红,光彩照人。
两人刚才喝了大半瓶,桌子上怎么多了一个瓶子?
她又要了一瓶酒?喝下去了大半。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喝下去了一瓶伏特加?
“吃好了吗?”
“吃好了。”
“酒喝好了吗?”
“还没有。”
“不能再喝了,回去。”
“不,酒喝完再回去。”
林恒拿过酒瓶就走。
“你要是敢走,明天我就玩失踪,让这里的警局找你。”
“你要是再胡闹,真的不管你了。”
“我不喝了,你把酒瓶里的酒干了,我就回去。”
林恒打开酒瓶,嘴对嘴灌了下去。
“可以了吧?”
喀秋莎瞪着大眼睛,吃惊的望着他。
“扶我起来。”
林恒过去,拉住他的藕臂,喀秋莎的身子倒在林恒肩上。
结过账后,扶着喀秋莎往外走,喀秋莎的身子绵软沉重,身高有一米七五的她,体重至少一百二十斤。
回到酒店,把她扔到床上。
“你,你也是不男不女,美惠是人妖,你也是。”喀秋莎指着林恒,迷离的说。
林恒不理会。走进卫生间。
浑身燥热,打开凉水管,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见喀秋莎的衣服凌乱,胸前散开傲挺,光洁白皙的大长腿耷拉在床边。人呼呼的睡去。
怕她没有睡死,没有搭理她。
泡上茶水,抱着茶杯,走到楼下。
身子依然燥热,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大长腿的缘故。
在休息区的角落里坐下,这里没有人认识自己。
点上烟,看酒店里来来往往的人。在人群里他能分辨出那些人是做商务的,那些是搞行政的,那些男女是来偷情的。
燥热过后,一阵迷糊。闭上眼睛,想着这个案子什么时候结束,回到警局后要开展哪些工作。
慢慢的竟然迷糊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林恒激灵一下,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