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以为你是看不惯林恒的做派,才主动要求调离警局去一个清闲单位做寓公的。”
“怪我,最近给您汇报的少了,工作和思想情况没有及时汇报。”
‘听说陈广田的儿子和局里的一名女警结婚了?’贾富强不经意的说。
“是。唉,这小子怪可怜的,结婚没有多久,出了车祸,成了一个傻子,女警挺义气,没有立即做掉肚子里的孩子,给陈家留了一条根。听说她在省城医院里保胎。一首没有上班。”
“局里有啥议论没有?”
“议论的多了,有说是陈一天前几年混社会的时候得罪了人,有人制造车祸把他撞了,还有的说是陈广田交给陈一天有大人物的秘密,有人想除掉他。看那小子前几年的作为,落得这样的下场也不亏。
陈一天脑部受伤,经常在大街上奔走,我估计他不会活多长时间。要么被车撞死,要么脑部损伤越来越严重,瘫痪,植物人,最后一命呜呼。”
“有没有人议论女警的?”
“都可怜那女警,说她太傻,陈广田不行了,咋会嫁给他的儿子?
更多的说法是丁香看上了陈家的财富。陈广田当刑警队长多年,分管刑警多年,又当了几年的常务副局长,一首掌握实权。西陵的开酒店开歌厅开赌场的都给他进贡,陈一天成年后,承揽过几个大项目,手里有钱。陈广田是独子,所有的财富都是陈一天的。
丁香之所以留着陈家的根,是要继承陈家的巨额财富。”
“陈广田很有钱吗?”
“应该有,不会低于这个数?”龚超伸出两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