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的从三楼跳下去了。”
流言蜚语,狠起来堪比杀人的刀,脸皮薄、心理脆弱的,还真有可能一时想不开寻死。
对方瞬间白了脸,张嘴还要解释,却被之前的人粗暴打断,“学华,你这么伏低做小干啥?咱们又没错,不就是背后嘀咕她两句吗?又不是造谣生事,全厂谁不蛐蛐她?难道她还要追究全厂工人的责任?”
法不责众,这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规矩。
她就不信,许棉敢跟全场的人作对。
“丽萍,你别说了……”韩学华焦灼的给她使眼色,看不出许棉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吗?这会儿赶紧示弱,把事情揭过去就完了,嘴硬只会把矛盾闹大!谁叫她们不占理呢!
可袁丽萍get不到她的忧虑,哪肯低头?她仰着下巴,嗤笑道,“学华,你怕她干啥?”
刚从乡下来,身上的泥点子都没洗干净呢,到了城里不说夹着尾巴做人,难道还敢找事不成?
凭啥?凭她头铁?
“你……”韩学华气的剜她一眼,恨不得上去捂她得嘴,这会儿是真真后悔,不该为一时痛快,跟着袁丽萍这个没脑子的胡说八道了。
许棉已经冷下脸来,声如寒冰的质问,“你说全厂的人都在背后蛐蛐我?我怎么不知道?你确定吗?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可有证据?你举几个例子,只要你说出他们的名字,我这就去找他们当面对峙,若他们承认也这么编排我,毁我名声,我一定会追究其责任。”
袁丽萍傻眼了,愣愣的看着她,刚才强撑出来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只剩下哑口无言和恐慌。
哪有这样操作的啊?
她敢说吗?她敢举例,就能被人当成全厂公敌给撕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