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人也没遇上。”
袁丽萍打量着她,见她衣着整齐,脸上也没什么委屈和羞愤,顿时松了口气,“对不起啊……”许棉不想和她计较,“算了,算了,回去睡你的觉吧。”袁丽萍的却站着没动。许棉蹙眉,“还有什么事儿?”袁丽萍揪着衣角,欲言又止,“那个,你堂姐她……”说起这个话题,许棉就知道一时半会的掰扯不完,遂重新关上门,指了指走廊尽头。袁丽萍意会。那儿安静,俩人说话,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也不担心有人偷听。走廊尽头是个多出来的敞开式的小阳台,大约有五六个平方,这里主要是用来晾晒衣服的,也堆放着些杂物,前面有棵国粗壮担当国槐树,据说有百年之久了,如今正是盛花期。 不过,开的花,大都被工人们掰去生吃了,只有高高的树梢上还残留着一星半点的,夜色里,散发着淡淡清香。许棉靠在红砖墙上,无奈的道,“放心吧,你走了后,我大伯和大伯娘就去了,还有她喜欢的男人,俩人算是过了明路,就差昭告天下了。我也挑明问过她,她明确表示,和冯元只是普通朋友,以后,应该会注意相处的分寸感和边界感,不会再让人生出误会。”“真的?”“嗯,她喜欢的人是帝都来的知青,不管是家庭出身,还是个人条件,都远胜冯元,选择谁,很难吗?”“那就好。”“好啥啊?其实她的选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冯元的心啊,那才是根本问题。”许棉到底没忍住,见她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儿,没好气的道,“我堂姐不选他,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你了?就是他选你,你愿意当这个备胎?”袁丽萍脸色变了变,却还是道,“时间长了,他总能看清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我会等他回头的。”许棉不由扶额,我滴个天啊,居然妄图去感化捂热一个男人的心?多么天真愚蠢的想法啊!这简直就是拉来女人悲惨生活的序曲呀!这她能忍?许棉恨其不争的问,“他又怎么忽悠你了?”袁丽萍下意识道,“没有忽悠,他都跟我解释清楚了,他确实对你堂姐有好感,但也被她拒绝了,他心里都明白的,只是付出的感情,不是他想收回就能收回的,就像我,我也心不由己啊!”许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袁丽萍难堪的撇开眼,“别这么看我,我知道这样很没出息,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啊,我喜欢了他两年,两年的付出和感情啊……我实在不甘心放手,总要试一试,万一呢?反正,等他整理好对你堂姐的感情,就可能回到我身边了。”许棉冷笑,“你就这么信他?”袁丽萍酸涩的反问,“不信又能如何呢?我没有别的路可走啊……”许棉无语,“怎么就走投无路了?你可以一脚把他给踹了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很稀罕吗?”袁丽萍摇头,“我做不到。”许棉气笑,“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随你吧,将来别后悔就行。”撂下这话,她就走了,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想动手打醒袁丽萍。等她进屋,反手关上门,脸上还有一层未褪下的气闷烦躁。乔雅丽还没睡,正半靠在床头看书,见状,关切的问,“怎么了?”许棉边脱鞋,边恨恨道,“被个傻子气着了。”闻言,乔雅丽噗嗤一笑,“是袁丽萍吧?”“你知道了?”“想不知道都难,她回来的时候,两只眼肿的像桃子,都不掩饰一下,而且,别人问她,她也直接认了,说是和冯元闹了点矛盾,你说,她,她……”乔雅丽是个讲究人,太难听的话说不出口,只得无奈的摊手,“不知道怎么评价她。”许棉就没这些束缚了,怎么痛快怎么来,“她这是豁出去,也要跟冯元捆绑在一起,真是傻透气了。”乔雅丽点了下头,“确实有点傻,女孩子,无论再怎么心仪男人,也要自爱自重,强求来的感情和姻缘,都不会太幸福,何苦呢?况且,她条件不差,明明能有更合适的选择,却偏要这么固执,冯元待他,并不真心实意……”许棉冷笑,“恋爱脑就是绝症,眼瞎心盲,最擅长自欺欺人,冯元再欺负她,她也舍不得撒手,人各有命,没救了。”乔雅丽叹了声,转了话题,“你将来想找个什么样的对象?”闻言,许棉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贺行简的模样,她甩了甩头发,随意的道,“忠犬型吧。”乔雅丽眨眨眼,“忠犬型?”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许棉笑着给她解释了一下,总结起来,忠犬型男友,就是忠诚专一,开朗乐观,温柔体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