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会问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杨炳成说:“知道,我说送给一个朋友,她问我什么朋友,我说很要好的朋友,我……”他顿了顿,偷瞄白秋雁,好似有点不好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白秋雁感觉心脏怦怦跳,有一股热浪往脑袋上涌。她低着头捏着吊坠,也没和他直视。杨炳成觉得自己是男人,他得主动点。“秋雁啊,那个,我儿女都结婚了,都自己住呢,我别墅空着,现在住的这房子是我女儿婚前买的。我还有老母亲在,不过我和老家那边没啥联系,也就逢年过节给点钱回去。我也离婚一年多了,就是身体不咋好,不过可以请保姆照顾,我有几个店面出租,还有个汤粉店现在是我女儿找人在做,每个月会给我钱,不缺钱花。那个,我好中意你,你呢,你中意我不?”杨炳成紧张极了,感觉这残破的心脏跳得好快,有点喘不过气。他捏紧了手,深呼吸,却也压不住那紧张和期待感。白秋雁同样心跳乱了,她丧夫后,也曾想过再婚。但再婚吧,要么得要求她再生娃,要么想她搭把手带孩子操持家庭。那她咋去干活,到时候手心朝上,人家要是对女儿不好,她都没底气反抗。还不如自己咬咬牙,一边赚钱一边养孩子。至少这样她可以保证钱都花孩子身上,也没人有资格哔哔,孩子也不会受委屈。所以综合多方面的因素,白秋雁放弃了再婚,一人把女儿拉扯大。女儿是她的天,是她的精神寄托。如今女儿有小家了,陪她的时间几乎没有。她一下子就冷清孤单了。她想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伴了。而如今,杨炳成不是最好的,最帅的,最有钱的。但绝对是……相处最舒服的。“我……”砰!哐当!白秋雁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杨炳成往后踉跄几步,面色极其难看。“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