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可怜的布料坐在图南专属的妆椅上,有力的腿伸展着,结实的大腿肌肉饱满得几乎要撑破皮肤。
图南的视线凝在他的身上,在他正逐渐愈合的伤口上巡视了一眼,扯出一个难言的笑。太好了,不是么?
她往自己手心倒了一些药水,看着那些液体和她内心压抑不住的情绪一起,在掌心缓缓洇开。“刚才没注意,这里还有一点伤。”
“哪?”离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没看到什么没处理的伤——事实上,他的左胸那一片是这次难得没受伤的部位,一点微弱的的伤已经基本长好。
图南微微弯腰,一双冰凉的小手轻柔地贴上来,微凉的药水被图南缓慢地抹开,那种略微辛辣的味道崩裂开。
离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图南的手略微用力抓了一把,离就直接僵在原地。
图南侧过脸来,她的黑发像夜色流淌过他的心尖,发尾滑落,发梢扫过他的腿。
“别乱动呀~”图南啧怪地责备他,“看~药擦得到处都是。”
是的,药水已经从胸膛流淌下去,离和图南一起看着药水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在他的腹肌出盘桓。离的胸腹大幅度起伏着,仅剩的药水在这种颠簸中继续往下,直到被布料吸收。
图南遗憾地盯着最后那滴药消失,语调娇柔得自己都不敢想象。
“离大人~怎么办……浪费了……”
离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图南。
图南啊的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手指不小心擦过那只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离的呼吸立刻更加粗重。
他迈出的步伐有多重,把这个该死的雌兽放在被褥间的动作就有多轻柔。
图南完全顺从的躺在床上,眼睛完全不躲闪,鼓励的看着他。
她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几乎献祭般,虔诚地回应他。
“我是你的,离大人。”
离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眼前这个雌兽。
“我的。”他重复图南的话,
他深深俯身,噙住图南娇嫩的唇。
他就这样把她含着,反复确认。
图南清楚算计一切,她的身体是诱饵,真心是陷阱,这一切终于推进到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
她成功了——离,被彻底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