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又慌乱又可怜。
格雷一下被烟呛住,咳了好几声,差点喷笑。
得,是他高看了这个育母。
看她前天那么烈性,他还琢磨着不要被这个小东西给伤到,在手下面前丢了脸。
谁料到图南是根本想不到这些啊。
“放那吧。”他也算是放下心,放松下来,决定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这两天一直情绪一直紧绷着,他也确实需要放松——各种意义上的。
图南于是跪着前行两步,摸上他的脚。
见格雷没反对,她认真的低头给格雷把靴子脱下来,一双手这才落在他一只脚上,轻柔的按捏起来。
她手劲拿捏得轻重合适,一下一下顺着脚上的静脉按揉着,格雷确实觉得又麻又爽。
离这日子过得不错啊,难怪这么一个看着瘦瘦弱弱的育母,他之前护得那么紧,果然还是有两下。
在图南的服侍下,格雷觉得这简陋的帐篷里气氛都舒缓了起来。
图南就这样从脚给他按到小腿,又按到大腿。
她终于在脑海中把一切理顺了。
格雷也终于觉得前戏足够,该吃正餐了。
他一把将图南扯入自己怀中。
“啊!”图南吓得没控制住,尖叫了一声,“不要这样,不要!”
她一下就带上哭腔,手成拳,简直是半推半就抚着格雷。
“大家都在看,都在看!我不要……”
她的泪珠凝在眼中,要落不落的。
“谁看,早就滚了。”
格雷哈哈大笑着,发现这育母其实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他也确实吃这套,哄着她说,“我也不舍得你被人看啊。”
信你的话我就是纯傻,图南内心冷笑。
她通过格雷确认了守卫确实已经走开,却引导格雷的视线看向那个照明的灯,嘟着嘴抱怨,“你看看那个灯嘛,那么亮,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外面不是都能看见?”
“我……我不要嘛……”
“哈哈哈哈,好,好,关上。”
格雷抱着图南起身,把那个灯泡拿下来,拧灭,丢去一边。
“都听我们乖乖的,这下……满意了?”
格雷淫笑着朝图南扑来。
“啊……”
图南惊呼。
她被这个又臭又脏的男人紧紧压在身下。
被迫抱着他,图南忍着恶心在内心数着数。
一,二,三……
嗯,他一动不动,僵着,看来……
麻药,起效了。
格雷顺利被迷晕。
图南的眼睛亮得发光,嘴角泛着冷笑,嘴里吐出冰冷的话。
“对,我这下满意了。”
呵。
外面的守卫不在,灯也熄灭,格雷扑倒她之后的动静,没人再会关注。
这才是她出手的最佳时机。
匕首?那只是她摆在明面,特意让格雷注意到的“风险”。
伪装成手环的武器,才是图南最后的底牌。
但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她还在麻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