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的视线落到籍羽挺着的肚子上。*l_a~n!l^a?n,g?u*o`j′i^.?c~o-m+
无法解释,除非让这个育母直接闭嘴。
图南悚然一惊。
她在想什么?
籍羽没有任何过错,她只是发现了一个秘密。
更何况刚才,她还在照顾图南。
图南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人性……难道在这个兽世被逐渐消磨掉了?
还没有到绝境,不是么?
最差也不过就是落到前几天的结局,被送到哪个男人床上。
让她试着,把信任再一次交出。
“嗯,没错。我是育母。”
她直接承认。
籍羽的手捂住她的嘴,责怪地瞪她。
“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啊……”
看图南不再说话,她这才放下手。
她温柔地笑起来,露出远比之前更诚挚的笑容。
“你是逃出来的?真大胆。”
“那个……听说你和一个护卫?”
这个怀着孕的雌性却忽然露出少女般娇俏的表情。
“所以你们真的是一对爱侣?你的主人不肯把你卖给他,所以,他把你偷出来啦?”
“天啊!我们私下编过好多这种故事,没料到真有人这样干啊。”
……图南没料到事态发展会是这样。\b_a!i`m¢a-s/y+.+c·o`m¢
籍羽这状态,用前世的词形容,大概就是——终于磕到真的了。
不过,除了她和盖亚的关系与实际有出入,其他的也凑合说得过去。
她确实是和盖亚一起“逃”了出来。
“嗯。”
她干脆认下籍羽的猜测,顺便夯实这个故事。
“应该有人在追我们。我不想走漏风声,这才……”
“而且……我不想做一个育母。”
图南冲籍羽紧张地笑了笑。
“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做别人唯一的妻子,被爱护、尊重,而不是被随意买卖……你会笑我过于痴心妄想么?”
籍羽被她大胆的发言惊到嘴都忘记合上,她愣愣看了图南一会,忽然一把抱住她。
籍羽混乱又无序地,在她耳边呢喃。
“怎么会呢?我要帮你。”
“我是说,这可真好啊……”
***
籍羽去外面取来一根缝衣服的针,还有一小撮干燥的植物叶子。
“让我们现在就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她在一个小小的蜡烛上炙烤那根针,然后捏住图南的耳垂。
“估计有点痛?”
“这很值得。”图南说完这句,就把籍羽拿来的那块毛巾紧紧咬在嘴里。,k-a′k.a-x`s.w^.!c+o.m,
籍羽定神,揉了揉图南的耳垂,手上用力,想要尽可能一次扎穿图南的耳垂。
可惜……她犹豫了,血刚冒出来,她就狠不下心。
于是过程变得颇为惨烈。
图南眼前黑了一次又一次,她死死坐在原地,虽然痛得浑身都在抖。
“我……我不行了。”
等右耳垂好不容易扎穿,籍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浑身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都褪去了血色。
图南吐出毛巾,颤抖着取笑她,“你都生过几个孩子了,还怕血?”
“这又不是我的血。”籍羽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害怕。
这其实只是因为籍羽过于善良。
她……能忍受自己身上的伤痛,却接受不了去伤害别人。
图南稍微缓过来,她朝籍羽伸手。
“针给我。”
在籍羽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图南重新咬住毛巾。
她微微侧头,一手拿针,一手摩挲着左耳垂。
眼一闭,把那根针就被她顶进耳垂。
“啊!”
这是籍羽的惊呼,但她马上捂住嘴。
图南随手把针丢进碟子,一小滴血珠跟着溅开。
籍羽慌忙取来一小段植物叶柄,帮图南塞进耳垂。
又是一次折磨,不过比刚才强。
“总算……”
籍羽瘫坐在地。
“等以后,让你那个情人买个小耳钉,这就算遮掩过去了。”
“唉……雄兽就是粗心,他居然只想到给你遮掩脖子上的编号。”
这也不是盖亚的功劳,图南沉默。
“好啦,我一会去和夫人说要照顾你,让你和我睡。我那条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