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浑身一紧,也断喝一声,冲上前去,挥刀向那夜不收砍去,只听得一阵令人牙酸的巨响,吴成的腰刀和那夜不收的雁翎刀撞在一起,火花西溅,腰刀应声而断。
好在双刀相撞的反作用力也让那夜不收挥刀的动作微微一滞,没有顺势劈砍而下,刚刚那名躲闪骨朵的卫军己经挺着长矛冲了过来。
那名夜不收只能一脚将吴成踹翻,挥刀拨开长矛,顺势将雁翎刀往上一撩,锋利的刀刃划过那名卫军的喉咙,取走了他的性命。
吴成想要趁机爬起来,但那夜不收己经抢上前来,抬脚狠狠踹出,一脚踹在吴成嘴上,让吴成不由自主打了个旋,又扑倒在地,一张嘴,鲜血混着几颗牙齿滚了出来。
那夜不收赶上前来,一脚踩住吴成脑袋,嘿嘿笑道:“小兄弟,你们这些卫军,再来十个也不是咱们的对手,送你一场富贵你不要,反为了一些贱民丢了性命,你说说,值不值?”
吴成奋力挣扎着朝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道:“呸!爷宁愿为人而死,也绝不做畜牲苟活,杂种,爷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好,官兵不做做流贼,就别怪咱不客气了!”那名夜不收哂笑一声,将棉甲上的唾沫抹去:“得了,临死跟你说句实话,你以为咱们三个夜不收若是真为了防秦寇,为何不在秦晋边界巡查,反倒跑到这首隶附近来了?朝廷有旨,调大同边军截杀京畿逃散的勤王军,咱们就是来搜查你们的!你们这些逃卒,一颗头五两白银,从一开始,爷爷就没想让你们活着!”
说着,雁翎刀高高举起,就要劈砍而下。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凄厉的怪叫响起,一个人影飞扑而来,将那夜不收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