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文曲星下凡的,都是坊间瞎传的空话而己。”
吴成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也没人提你当年勇啊,自己就吹起来了。一旁的毛孩忍不住打断道:“既然是童生试的案首,怎么会弄到这般情况,在泔水桶边捡吃的?”
杜魏石原本兴高采烈的情绪猛然间黯然了下去,别过脸去不想回答,但何老头却己经代他解释道:“当年传得沸沸扬扬的,杜神童天启五年考举人没过,崇祯元年又卷入了舞弊案,被朝廷下旨永世不得参与科举,家财田地都充了公,老母都给他气死了,如今看来,这传言是真的了。”
“真个屁!”杜魏石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贼鸟厮!爷爷没有舞弊!是有豪绅看中我家祖宅,逼我献宅,我不肯,那厮便勾结乡试主考官诬陷我舞弊,用自家亲眷占了我的举人名额,贼鸟厮,朝廷也是没眼,就信了他们的鬼话!逼死我母、害我家破人亡!”
杜魏石双眼赤红,这厮那鸟的乱骂着,吴成却眯了眯眼,出声问道:“杜先生,科举舞弊往重了说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武乡地方有这么大胆子、又有这么大能量的,难道是那张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