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它们在地下发酵一个月,待腐熟之后晾干捣碎才能用。”
“不能首接用?”毛孩疑惑的问着,听话和那几个屯丁一起抱着陶缸往堡外走:“现在田里头都在整土,整土之时就得洒下些肥料翻耕,这什么粪丹肥力若是这般强,现在正是用上的时候。”
吴成摇了摇头,提着几把铁锹走在前头,回道:“不行,若是不让粪丹腐熟就施肥,庄稼会被粪丹腐烂时产生的高温烧死的,现在埋下去让它们腐熟也能赶得上之后的促苗施肥,肥力也足够了。”
“麻烦!”毛孩嘟哝了一句,紧跟着吴成来到一处空地,放下陶缸抄起铁锹挖起坑来。
“种田算什么麻烦?以后麻烦的事可多着呢!”吴成教训一句,铲了两把土,瞥见梳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立在屯堡门口打量着他们的杜魏石,不由得苦笑一声:“特别是这次收获之时,若真是场大丰收,必然会有场大麻烦,啧,人心啊,最麻烦!”
话音未落,忽见一名满脸尘土的屯丁远远跑来,一边跑一边喊着:“兄弟们抄家伙!抄家伙!他娘的,西山村的刁民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