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在原地装填清膛,后列的铳手则穿过他们的缝隙走上前来,继续齐射。
那些步卒为他们的一时犹豫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随着火铳猛烈的火光喷涌,数十名步卒身上便炸开一个个血洞,鲜血喷射而出,形成一道道血雾,血腥味和惨叫声蔓延开来,骇得不少新募的团练青壮扔下武器掉头就跑。
但更多的人却嚎叫着涌了上来,大多是披甲的步卒,布面甲和皮甲为主,穿铁甲的只有寥寥几个,都握着盾牌腰刀,落在冲阵的步卒最后,用刀背和盾牌驱赶着步卒冲锋,一看便知,是家奴团练、卫所兵里的基层军官。
这西千人披甲率并不高,大多数新募的青壮还穿着普通的民装,卫所兵也多是穿戴鸳鸯袄,相对而言,那些官绅的家奴反倒盔甲多些。
能穿戴得起盔甲的,便是敌军的精锐和勇中坚,击溃他们,此战便能全胜!
吴成哈哈笑了一声,雁翎刀指向那些冲杀而来的步卒:“黄叔,军官交给你!长矛手向前补位!铳手轮射前进,就盯着那些披甲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