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了。”
“可是一个政权一旦陷入安逸富贵之中、失去了进取的心志,以往被掩藏的问题就会逐渐暴露出来,矛盾也会越积越多,像献营这种没有没有稳固基层建设和政治体制的政权更是如此。”
“打个比方,孙可望这个监国是众人推举上去的,只是各方势力的一个妥协,并没有稳定的传承,而且他身为监国,却没有掌握多少军权,随他入藏的高文贵、白文选、马元利等人都听从李定国的号令,非李定国一系的王尚礼、张其在等御营旧部又自成体系,日后他这个监国要称帝,李定国、王尚礼他们会没有想法?他没有战功、没有兵马,能坐稳皇帝的位子?”
“所以孙可望才要搞那什么舍利子这类神神鬼鬼的事,所以他才和闻香教狼狈为奸!”吴成冷笑几声:“献营内乱的隐患己经埋下了,若是我继续追下去,他们被迫团结一致,反倒是麻烦,可放他们入藏,过不了几年献营就会自己乱起来,搞一场‘天父杀天兄’的戏码。”
“天父杀天兄,成哥你是指孙可望和李定国手足相残?”毛孩摇了摇头:“他们都是顾大局的人,恐怕不会走到这一步。”
“政事是集团与集团的对抗,不是一两个人的个人意志能决定的!”吴成淡淡的笑了笑:“在这漩涡之中,父子相残的事也不少,何况是义兄弟?”
“咱们就看着便是,先回去扫荡了石柱等地彻底平定西川,再吞掉贵州云南广西扫清后方,总有一天,他们会有一方求着咱们入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