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秦拱明忽然看向张凤仪，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张凤仪：“张夫人，这是武乡军的无牙帅让我交给您的，是您在山西的那位亲弟弟帮武乡军的小学堂整理的开蒙诗，无牙帅说他如今在沁水的小学堂里当一名讲师，让您放心。”

张凤仪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紧紧攥着那本册子，怒道：“那贼厮是什么意思？是要故意折辱余吗？”

秦拱明却摇了摇头，说道：“无牙帅说，当初在曹家庄放您一命，是为了日后与咱们石砫宣慰司堂堂对阵之时，能在您这里找到突破的缺口，但他也没想到双方此消彼长会如此之快，时至今日，武乡军己是横扫关内，无一家可敌，您这枚暗子成了无足轻重的废子，就像您弟弟一样，武乡军治下讲师千千万万，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是忠是反，都无所谓。”

“我石砫宣慰司如今的景况，和张夫人的景况又有何不同？”秦拱明转向秦良玉，叹道：“是战是和，对武乡军来说根本就无所谓，无非是走过去还是打过去的区别而己，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老夫人，这便是大势，非人力可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