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明灭亡己成定局,咱们不必跟着大明去死,不如另谋出路......你可曾听过这般谣言?”
洪承畴眉间一皱,未置可否,反问道:“祖都督,你觉得这番言论如何?”
祖大寿知道洪承畴看穿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而己,尴尬的笑了笑,回道:“我等辽人,哪个和东虏没有深仇大恨?谁家没有和东虏死战牺牲的手足亲眷?不到万不得己,谁愿意去投东虏?”
“也就是说,万不得己的时候,可就说不定了......”洪承畴默念一句,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祖都督,本院是个最会谋身的官,本院从不会讲什么忠义廉耻,该投诚的时候,那就毫不犹豫的投诚,不用管什么遗臭万年、什么他人诘责。”
“但祖都督该知道,这投诚也是一门学问,什么时候投诚、向谁投诚、怎么投诚......投诚其实也是个买卖,卖的是自己的价值,若是人家一来劝,咱们就轻而易举的投诚了,咱们还有什么价值?人家又何必高看咱们一眼?”
“只有把他们打疼了、打伤了,让他们无可奈何了,这投诚,才算是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