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迎祥面色依旧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也愈加淡漠:“但说起礼义廉耻,不管凌迟也好、腰斩也罢,额皆能坦然受之,如今就有一人在你们面前做出招揽贼寇之事,尔等却连呵斥都不敢,这般懦弱,他日生死关头,怕是会早忘了礼义廉耻,只顾着摇尾乞怜了吧?”
堂中一众官绅都羞愧难当、恼羞成怒,鲁王看向左良玉,却见左良玉一脸微笑的与他对视,似乎一点没受高迎祥话语的影响,鲁王又瞧了瞧左良玉身后的亲兵和堂中的左部将官,叹了口气,也垂下头去。
高迎祥脸上终于有了变化,露出一副看猴戏一般的表情,冷笑出声,孙传庭则扫视了一圈官绅们,长长叹了口气,冲高迎祥问道:“你不怕死吗?”
“走上这条路,谁没做好凌迟的准备?只是被叛徒出卖,有些不甘心罢了!”高迎祥又恢复了之前那淡漠的神情:“死了我一人,这天下依旧还有无数要推翻暴明的同道,暴明终究是要完蛋的,足矣!”
“二十年后,额还是一条好汉,到时候若还是这般天下,额再来闹上一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