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心怀钦佩的评价道:“忠义礼智,君子所为,孙部堂是个堂堂君子。”
“可如今这浑浑世道,哪有君子立足之地?不谋身者,必死无疑!”左良玉冷哼一声:“孙部堂当着这兵部尚书,得罪了多少人?天子对你又有几分信任?如今只是还需用你御贼而己,若是有一天贼寇平定了,天子难道不会卸磨杀驴吗?”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孙传庭叹了口气:“大明养士两百余年,终究还是要有忠良的。”
“忠良只能用来装点门面,自古以来就屁用没有,这天下最需要的,是能扭转局面的豪杰!”左良玉轻蔑的笑了笑:“再说了忠良岂是自己说是就能是的?孙部堂可以和本帅一起去那酒楼里问问,看看那些官绅,会吹捧哪个‘忠良’!”
“本部只问本心,何须在意他人的看法?”孙传庭用力摇了摇头,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转移话题问道:“左都督今日多般为本部辩解,刚刚又说出那般话来,左都督不像是个仗义执言的人物,用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