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楼回到刘丰身边,不自觉摸了摸脖颈。·比/奇?中~雯/惘* ′追·嶵_薪~章_节\
他朝刘丰点头示意。
后者再度出言。
“哎呀,二弟,本想到你府上讨杯茶吃,顺便救一救你,没想到你如此不领情,那就别怪本宫不念兄弟之情了。”
“救我?”萧万平指着自己的鼻子,嘴角歪向一边。
“不错,救你!”刘丰郑重其事强调一遍。
挺直胸膛,萧万平回道:“不劳兄长费心,我这身体好得很,日夜操劳依旧精神抖擞,不需要人救。”
“当真?”刘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萧万平看。
不耐烦挥了挥手,萧万平径直回道:“皇兄若愿意在这里站着,那请便,臣弟告辞了。”
说完,他带着白潇等亲卫,便要假装离开。
“我听说,父皇让你协助皇伯父勘察密谍一案,还赐予你一块令牌,允你自由出入皇城各处,是也不是?”
刘丰一句话,让萧万平止住身形。
他登时明白,刘丰想做什么!
那块令牌,为了掩护翠娥出宫,他故意落在了皇宫的草丛里。
听刘丰话里意思,令牌应该在他手上无疑了。
“是又如何?”萧万平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父皇御赐令牌,倘若不见了,你该当何罪啊?”刘丰异常得意。
斜嘴一笑,萧万平反问:“听皇兄的意思,你知道这块令牌下落咯?”
见白潇不再虎视眈眈,刘丰分开人群,带着卫队来到萧万平身边。
他压低声音,附耳说道:“这块令牌,现在就在本宫手上,只要你当着众人跪下来,朝我行礼,再为方才行为道歉,本宫可以考虑还给你。”
说完,刘丰嘴角难以压制翘起,嘚瑟至极。
他以为,萧万平必然会求着他,把令牌归还。¢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谁知,萧万平只是仰头大笑一声。
“皇兄,这令牌,你爱拿,你拿着便是,休想以此威胁!”
听到这话,刘丰目瞪口呆。
“你你说什么,你不要这令牌了?”
“是啊,不要了,谁爱要谁拿去?”
“你就不怕父皇治你的罪?”刘丰咬着牙问道。
萧万平一摊手:“再说咯!”
刘丰脸色铁青,眼底带着熊熊烈火。
本想到此耀武扬威一番,顺便进府打探打探初絮鸳的底细。
再施恩“刘苏”,旁敲侧击让他不再追究路上遇刺一事。
谁曾想,刘丰不仅吃了闭门羹,还软硬不吃。
这让他的算盘彻底落空!
“好,刘苏,算你狠,明日朝堂,等着父皇治你的罪吧。”
一甩手,刘丰对覃楼等人下令。
“回宫!”
“皇兄!”
萧万平叫住了他。
刘丰转过头。
这次轮到萧万平走到他身边,附耳低言。
“臣弟奉劝一句,有些东西,不是随便可以持有的。”
刘丰脸色一寒:“你在吓唬我?”
摆摆手,萧万平笑道:“随便你怎么想,总之,不要后悔就行。”
“本宫做事,从不后悔。”
丢下这句话,刘丰径自钻入东宫车驾,在卫队的护送下,缓缓离开。
看着车驾背影,萧万平笑容逐渐收敛。`如.文,惘~ ,免?废,跃*黩!
随后,他立即朝白潇挥手:“走,进宫!”
皇子进宫,可以带一个随从。
白潇扮成萧万平随从,几乎没遇到任何阻拦,便进了皇城。
“殿下,如此着急进宫作甚?”白潇有些不解。
“老白,你没听过恶人先告状?”
“恶人?你?”白潇笑着反问。
“我从未把自己当什么君子,说是恶人也行。”萧万平浑然不在意。
白潇想想也是,恐怕对很多人来说,萧万平不仅仅是恶人,还是恶魔。
径直来到朝阳殿,萧万平见到了欧阳正。
“殿下,您怎么来了?”见到萧万平,他似乎有些意外。
“父皇呢?可在殿中?”
“陛下和王爷都在。”
“烦劳欧阳将军禀报一声,说我求见。”
“请殿下稍待!”
欧阳正看了萧万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