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和兄弟们躲在厅堂中,那人径直去了后屋,想要下去地窖,我等去到茅家之时,还将那些酒坛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等他下入地窖,一举擒之。·k+u!a.i·k·a.n!x!s¢w?.¨c,o·m¢”
“做得好!”萧万平心不在焉夸了一句。
“可那人不知为何,还未进到酒窖,便发现了端倪,立刻便要逃跑。”
点点头,萧万平回了一句:“酒坛子被动过,必有痕迹,细心之人是会发现的。”
“也许吧。”王远垂下头继续道:“但属下也立刻带着兄弟们,将他围了起来。”
听到这里,白潇忍不住插话:“你们二十个人,抓不到一个人?”
“白兄弟,那人太诡异了,我等刚围上去时,他竟然靠着墙壁消失了,就像就像鬼魅一般,实在太不可思议了。”王远嘴里说着,脸上还略带一丝惊恐和不解。
“消失在墙上?”
“对,像灵魂一般消失了。·w-e.n·x~u\e!t¨x?t-.*c`o\m.”
“那他所带饭食呢?”萧万平突然问了一句。
“饭食倒是扔下了。”
闻言,萧万平眼睛一眯,深吸一口气。
他和白潇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奇门盾甲之术!”
“奇门遁甲?”
“嗯,茅家围墙我看过了,是石头砌成,天地阁的人,最擅奇门遁甲,他们利用树石隐藏身形,躲过敌人眼睛。”
“天地阁?”王远眉眼登时一张。
虽然王远久在帝都,但这个帮派,他不可能没听过。
“王爷,你是说,这人是天地阁的人?”
“必然是了。”萧万平嘴角牵起一股冷笑。
白潇接过话:“如果是天地阁的人,那你们没抓到他,也是正常。”
王远怔怔看着萧万平,那模样像是一个犯错的孩童,企图等到大人的原谅。.d~i\n·g^d?i_a*n/k′a.n.s¨h!u~.~c+o*m¨
“不错!”
萧万平终于开口:“此事怪不得你,不必放在心上。”
重重一抱拳,王远松了口气:“多谢王爷宽宥。”
“夜深了,下去休息吧。”萧万平挥了挥手。
“属下告辞。”
东宫。
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刘丰。
他猛地从床上窜起,知道如此深夜,被人叫醒,必然不是小事。
随意穿了靴子,套上外袍,刘丰命丫鬟打开房门。
“殿下,出事了。”
进来的是覃楼,他神色忧急,看了一眼刘丰身边的丫鬟。
“咯噔”
心中一紧,刘丰立即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下。
“先生,什么事如此紧急?”
“我刚刚得到消息,茅东家人被救走了!”
“什么?”
刘丰眉毛倒竖,双眼一张,睡意全无。
“被救走了?谁救走的?”
“唉!”
叹了口气,覃楼双手拍打着:“还有谁,肯定是刘苏那厮了。”
“又是刘苏?”
提到这个名字,刘丰牙齿几乎要咬碎。
“对,阴九天去给他们送饭食,遭到埋伏了,他看清了对方的脸,正是刘苏新招揽的亲卫,原白龙卫校尉王远。”
让江氏兄弟动手的,正是天地阁阁主阴九天。
这种事,刘丰不敢假手他人。
“刘苏,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处处与本宫作对!”
咬着牙,刘丰右手握拳,一锤案桌,震得茶杯叮当响。
眼睛眯成一条缝,覃楼深吸一口气。
“太子殿下,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茅东家人被救,而是另外一点。”
“哪一点?”
“咱们上当了,上了刘苏的当!”
“怎么说?”
“他故意进言,让陛下撤换青松守将,以此让我们放松警惕,跟他对着干,这家伙却暗中去营救茅东家人,他也想掌握大军啊!”
听到这话,刘丰咬牙切齿,怒捶案桌。
“刘苏,你可真够阴险卑鄙的!”
覃楼的注意力,全部在茅东家人身上,此时也没深想供词一事。
在他看来,若刘苏有太子的把柄,早就呈给梁帝了,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