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寻了一上午都没找到云青的身影。§幻?想?姬÷ =首&发?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她再次刷到一则新闻。
前几日下令逮捕的贫民区斗兽场老板被发现死在家中,据说是在自己家的地下室发现的,老板生前已经好几日没在人前出现过,似乎在酝酿逃脱逮捕。
云杉有些头痛地扶额。
直到深夜,始终没有入眠的云杉逮到了云青的身影。
云青本来不准备惊动任何人,他杀掉CEN后原计划是准备直接前往帝国警戒区。
可他太舍不得云杉了,他告诉自己,只是回来看一眼,就悄悄地看一眼就走,但没想到云杉......好像一直在等他回家。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云杉对他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她等得无比困倦,看着云青淡淡道。
云青苍白的脸上扯出勉强的笑意,目光却极为贪恋地在云杉脸上辗转,再多看几眼吧。
虽然他早已将云杉的样子牢牢镌刻在心底,但一想到要离开,他还是,舍不得。
云杉这么聪明,一定已经想到了这两起杀害雄性的事件是他所为。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在云杉脸上看到诸如恐惧厌恶之类的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在询问他为什么晚归。
于是云青避开了这个问题,“是很晚了,云杉,我送你去卧室吧。`x~q?u·k?a_n.s.h¢u*w-u/.-c?o′m!”等到云杉睡下,他就离开。
“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云杉冷不丁抛出炸弹。
云青的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像是发病般剧烈颤抖起来,脸上毫无血色,紧咬的牙关使面部肌肉有轻微的抽搐,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我,我知道的。”他艰难地回复着云杉的话。
“我,不该,不该杀了......”
“不对,这点你没有做错。”云杉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单手支撑着头,纠正着云青的错误。
“你错在,如果早有这样的计划,应该在CEN以解药作威胁让我亲自去找他的时候动手,等到我们成功将他制服,你为保护我心切,‘失手’杀死一个伤害雌性的雄性,即使大家都看见,也不会有任何人责怪你,反正死亡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结局。”
至于那个斗兽场老板倒是无所谓,贫民区的治安着实一般,雄性斗殴杀戮的事稀松平常,这种小人物也没人会追究。
所以云青最大的错误是杀害了监狱中的CEN,僭越了帝国的行刑权利,并且极大可能留下犯罪痕迹。
“云杉......我,我知道错了。′j\i¨n+g¨w_u\h·o,t¨e~l′.?c?o\m*”
云青震惊地抬头看她,完全没想到云杉是这样想的。
只是,他不想让云杉看见他杀戮的样子,那种丑陋、低劣的野兽做派。
“唉,我知道你恨他们,但这样太鲁莽了。”
云杉朝云青招了招手,后者这才摆脱了僵硬的状态,慢慢走到她面前,蹲在云杉面前缩成一团,轻轻摇着头。
“不是,不是的,云杉,虽然我恨他,但这么做,是因为他伤害了云杉。”
他绿色的眼睛蒙上一层阴霾,低垂着眼眸隐藏起其中浓重的偏执。
云青亲眼见到CEN将云杉绑在实验室中威胁她,还给她下了鼠毒,他亲眼见过云杉饮下焚星草解药后忍耐痛苦的样子,好在云杉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她的手恢复了正常。
云青就算是把CEN碎尸万段也不解他心头之恨。
帝国的死刑太过人性化了,几乎不会让他遭受一点痛苦。
所以,云青让CEN好好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恐怖。
“那杀掉斗兽场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他?他怎么了?”
“资讯上说他在地下室被人杀害了。”
云青似乎愣了下,而后摇头否认:“不是我做的。”
斗兽场老板是个见钱眼开的雄性,暗地里和CEN狼狈为奸,许是某个斗兽场的雄性趁机将他杀了。
云杉有些意外,按理说云青应该同样对斗兽场老板恨之入骨才是,为了保证斗兽场中有源源不断的鲜血输入,斗兽场老板没少干将幼年雄性拐进场的勾当,可以说是遭际云青不幸的源头。
所以,云青杀掉CEN,真的是因为他伤害了自己。
她抚上云青的侧脸,云青立刻双手握住他的手,抬起圆圆的眼睛看他。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要再提起,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