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是大审判长,你丢了审判庭怎么办。”
云杉让郁清坐下休息,掏了掏衣服的内侧口袋,惊喜地发现她竟然还有一小管伤药,好像是试用装,但因为过于小的体积压在衣服下,竟然没被水冲走。
“战舰求救信号发送成功,救援会来的,应该不会很久,别太担心。”郁清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说些务实的话。
至于审判庭,或许在许多人眼里,没了他反而更好。
“事已至此,先上药吧。”
云杉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保持着乐观的心态,才能在困境中支撑更久。
她自然地朝郁清伸出手,后者愣愣地看着她,善于洞察一切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茫然。
“手给我,我帮你。”她白嫩的掌心朝他弯了弯。
郁清心底猛地一颤,布满淤痕的手犹豫了半晌,才慢慢地搭上了她的,任由她小巧的手掌握住指节,将手背牵引到她眼皮下,另一只捏着小巧药剂的手给他涂抹着。
他在竭力控制,不让被云杉握住的手颤抖。
凉丝丝的药膏驱散了隐痛。
“郁清,这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郁清抬头时和云杉黑色的眼眸相撞。
像一对澄净的琉璃珠。
她看到了他从袖口露出的伤痕。
“没什么。”他下意识想要回避,将手往回抽,却意外地被抓紧了。
“我想知道,让我看看,好不好?”那截指尖抚上他伤痕的末端,小心地摩挲着,但因为没有征求主人的同意,并没有将他的袖子掀上去。
郁清寒潭般的神情终于出现裂缝,如坚冰乍裂,所有的抗拒隐忍因她的触碰被轻易击溃。
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希望云杉停留在他身上的触碰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听到自己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