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洗清。
如果能洗清就好了,洗得清白,清透,能够被池水清澈地映出。
倒影的另一面,他看见黑色的翅膀将他禁锢,他始终无法逃离不详的诅咒。
所以,他给自己起名叫郁清。
“哎别这么紧绷嘛,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就是跟你聊聊天,”云杉几乎被他的话逗笑了,郁清这副样子,放到就现代是妥妥的人机。
“我就是觉得不值,当时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追究你,干嘛去遭那罪。”云杉结合原书对郁清的了解,和向牧洛打探的他的家族事迹,跟郁清相处时活泼了些。
郁清的注意力又回到云杉身上。
云杉......她是个意外。
原本只是听闻过这个雌性的名字,和一些不光彩的事迹,还因为私下向她讨要帝国资金被骂了好几顿。
没想到竟然在贫民区遇到了这个雌性。
在他将云杉抱起处理完嵌合兽后,他以为自己会遭受这个雌性的告发,告发他骚扰雌性,或是被她怒气冲冲地打骂。
但都没有。
云杉甚至心细如发地看到了他翅膀上的伤口,十分仔细地给他上药。
没有嫌弃,没有厌恶。
这是第一次除他以外的人,碰他的翅膀。
小时候在家族中,他能感受到的来自外界的触碰,只有落在身上的拳脚,更别提那一直被人诟病的黑色翅膀。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敏感,简直敏感得不像话,被她轻轻触碰,浑身就像过电一般。
云杉毫无察觉,还阻止了他翅膀合拢的动作。
而现在,她又是这样,仿佛毫无芥蒂地接近他、触摸他、关心他。
从这时开始,他已经认定云杉当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