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几人连忙出门往后院去,正巧碰到慌忙逃跑的棒梗!
易中海一把抓住棒梗,脸色一板“棒梗,你咋又去砸老太太玻璃!?”
棒梗抬头一看是一大爷爷,顿时吓蒙了,话也不会说!
贾东旭连忙将棒梗抓过来,啪啪啪!屁股上就是几巴掌!打的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贾东旭看着猛,实则没太多用力!
棒梗哭完全是吓的!毕竟才5岁!做坏事被逮住,心虚可不得哭!
刘海中带着后院的邻居也来到月亮门!
“东旭啊!你小孩子就是要多打!这不听话!打打就听话了,哪能砸玻璃呢?”
贾东旭还未开口,贾张氏便从中院赶来!“在这儿教育我家棒梗、教育我家东旭?你以为是你那俩孩子不是打就是皮带抽,抽得爹妈喊娘的,有啥资格教育东旭?在这儿充什么大瓣蒜!”贾张氏跳脚骂道。*齐,盛^晓?说′王* -首?发-
刘海中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指连点:“我这是跟东旭讲事实摆道理,孩子教育不好以后有你哭的!”
“你懂教育?你儿子离婚当天就不会离家出走了,你看着吧,刘胖子以后指不定连个养老的都没有,等着住敬老院吧!”
贾张氏唾沫横飞,双手叉腰!火力全开!
“你个疯婆子!”“老易你看这就是你护着的后果!她是搅屎棍!棒梗好好的孩子被她教坏了?……”刘海中本就词穷,被呛得面红耳赤,东拉西扯说不到点子上。.白\马_书-院_ !首+发*
陈平安在旁看得首摇头,易中海夹在中间两难——一边是尊老对象,一边是徒弟儿子。
聋老太太看向贾张氏:“你还是好好管管棒梗,小时候偷砸玻璃,长大还不得成混世魔王?该打!”棒梗缩在贾张氏怀里,脖子一紧。
陈平安突然开口:“未必是棒梗砸的吧?就算是,聋老太太你就没错?
那咋不见棒梗砸其他人家的玻璃?”
“易组长,您没亲眼看见就断定是棒梗,万一冤枉了,孩子心里得多难受?以后自卑厌学怎么办?再说‘抓贼拿赃’,没证据就乱扣帽子不合适吧?小孩子就算犯错,好好说教就行,喊打喊杀算什么?”
贾张氏眼睛一亮,忙附和:“就是!陈平安说得对!我家棒梗才不会干这事,肯定有人陷害!”
易中海想打圆场,却觉得陈平安话里有刺——分明在暗指龙老太太人缘差、易中海偏听偏信。
聋老太太脸色铁青:“你……你这是歪理邪说!”
陈平安淡然一笑:“我只讲公道话。没证据的事,还是慎言为好。”说完扫了眼躲在门后的棒梗,那小子眼神躲闪,显然就是他干的。看来鸡腿的魅力就是强!
但陈平安没点破——就让这老聋子吃回哑巴亏,也算给院里其他人出口气。
“再说了,你这么大年纪的人,哪能跟小孩子一般计较?他才多少岁?都不懂事,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聋老太太听到陈平安的诡辩之言,感觉气血攻心,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幸亏一大妈在旁边扶住她,此时聋老太太稍微站稳,叫道:“陈家小子肯定是你在背后撺掇棒梗着来砸我的玻璃!你说是不是?”
陈平安哂笑:“我没那闲工夫。”
“我看就是你!陈平安,你别狡辩,你和许大茂是一样的坏种!”
傻柱吊着个胳膊此时站了出来开口。
刚才己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只是碍于秦淮茹的关系,他没有站出来指责。
看到秦淮茹担忧棒梗的情况,傻柱的心就像被揪了起来一样,现在听到聋老太太这样说,立马想把锅往陈平安头上甩,马上跳出来了。
陈平安似笑非笑地望着傻柱:“怎么,傻柱,你的手好了?又可以蹦跶了?”
傻柱这才发现自己打着石膏的手隐隐作痛,不由脸色一滞,强撑着道:“你甭扯其他的!”
易中海见闹得实在不像话,便大手一挥:“大家都散了吧!老太太,你家的玻璃等下我去给你划几块回来,叫东旭给你安上!”
陈平安心里偷笑:这棒梗果然是“盗圣”之才,没几天就开始行动,显然吃肉的心,迫不及待!
不管未来的“盗圣”棒梗多么可恶,但现在他还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陈平安也不想怀着后世看小说、看电视时对棒梗的憎恨对待他
——反正“盗圣”将来有能用得上的地方。你聋老太太不是倚老卖老吗?就找个小的来治治你,看你能怎么办?
贾东旭一家回到家里,贾张氏板着脸对贾东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