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嚷嚷着今晚开全员大会,一是要评评易中海私吞傻柱兄妹钱财的事,二是要好好“批判”他到底是不是“间谍”。¢x,i·n~w,a+n+b·e+n!.^o~r·g?
陈平安在后面听得首乐——刘海中虽然说话经常前言不搭后语,但这次倒抓准了易中海扣留钱财的把柄,嚷嚷着开大会批斗,
陈平安当然乐见其成,跟着附和:“都散了吧,今晚8点准时在中院开全员大会!”刘海中一拍板,易中海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把这二大爷骂了千百遍——这是要把他放在全院面前公开处刑啊,老脸往哪儿搁?
贾东旭在人群中唏嘘不己,没想到自己师傅心思这么深,居然私吞了傻柱兄妹一千来块钱。想起当年何家兄妹捡垃圾时,自己还偶尔给过俩窝头,傻柱就记了一辈子,如今易中海却在人家最难的时候藏钱,实在太狠心。
陈平安刚回到家,许大茂就凑上来邀功:“平安,这次我可逮到易中海的把柄了!那老东西私吞钱财,还是我报的案……”
话没说完,就被陈平安打断:“得了吧,你少在这儿添乱。今晚大会有你看热闹的机会。”
原来是你这个小可爱举报的易中海!陈平安都无语了!
许大茂搓搓手,眼里泛着精光——他早就盼着看易中海倒霉了。!s¨a!n¨y¢e\w\u-./o/r·g-
可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大妈龙老太太带着傻柱去了一趟公安局,易中海就被放了出来。
许大茂心里纳闷,这小脑袋瓜,怎么也想不明白。陈平安心里差点将许大茂给骂死,这狗日的,坏了自己一次好事!自己是打算以后等何雨水成年,才将此事给揭开。到时候,就算不抓易中海去坐牢,也能从他身上榨下好大一笔钱。
这易中海也是机敏狡猾,自从贾张氏和阎埠贵丢过一次钱后,他便叫一大妈将家里所有的积蓄存到银行。
他想着,这小偷总不会去银行偷钱吧?就算去银行偷了,那银行也会补偿自己,毕竟自己对接的是银行。
“平安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分析一下。这脑袋现在还没转过弯来,凭什么易绝户这老东西就这么快能够逃脱公安的拘留。”
陈平安一脸无语“肯定是傻柱去了派出所,扯谎说易中海给自己说过,钱只是暂时保存在易中海那里。,6/1′k^s¨w′.`c\o′m,自己知道实情,这易中海这么快放回来。不就说得通了吗?”
许大茂露出怀疑的神色道:“傻柱有这么傻吗?”陈平安冷笑:“是谁说傻柱聪明的?在长期洗脑之下,傻柱尊老敬老,认为易中海是对自己好的,早己经被易中海改变成了他想要的形状。。”
许大茂见陈平安没有再说,便一咬牙道:“今晚全员大会,一定要拉易中海这个家伙下马!他老是拉偏架,看着吧,这次全院大会,看易中海还怎么狡辩!”
陈平安心里点头,这还说的像句人话。反正今晚全院大会,易中海还是跑不掉了。陈平安接着说:“你也可以明天上班的时候,去轧钢厂给易中海宣传宣传,他的名声就会更臭大街了,傻柱也会更让人瞧不起。”
许大茂一听,乐了:“嘿!平安,咱俩想到一块去了,这老小子,给我等着!举报我!我许大茂可不是泥捏的!”
晚上,大家都草草的吃了饭,毕竟还有一场大戏要看,根本来不及细嚼慢咽。
中院,熟悉的西方桌。然而今个,易中海本来打算坐在桌子中间的时候,被刘海中呵斥起来,叫易中海坐到台下去,
毕竟当事人是他和何雨柱兄妹。
易中海眼含愤怒地看了刘海中一眼,将这个仇牢牢记在心里。
刘海中坐到中间位置,顺手抄起一个。搪瓷茶缸敲了敲。阎埠贵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茶缸,说道:“老刘,你要敲,拿自己的茶缸敲行不?自己家的茶缸陪伴了自己多少年,万一敲坏了可咋整?”
刘海中转头撇了阎埠贵一眼,在刘海中说话后,阎埠贵连忙将茶缸夺到自己手下。
“今儿个我们开大会,主要是解决易组长和傻柱兄妹的事情。具体怎么回事呢?何大清在离家出走之后,每年每个月都会给傻柱兄妹寄10块钱生活费,然而这个钱被咱们院一首倡导敬老尊老、邻里互助,道德品质高尚的一大爷给截留了。”
易中海急着反驳:“老刘,你不能瞎说啊!什么叫我截留了?”
刘海中把手一摆:“现在还没轮到你发言,等下有的是机会让你说。”易中海只好眼神喷火又坐了下去。
“现在被热心的不知名人士举报后,易中海被抓到公安局去了。不知道怎么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