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收起毛巾牙刷,转身就走!
嗯!?不是!?我这刚买的白玉牙膏呢!那么大一支,傻柱又返回水槽,在水槽地上反复寻找,没有!怪了!这时中院的其他邻居也来洗漱,
虽说一支白玉牙膏不贵,也不要票,可这是自己才买的啊!
傻柱回忆刚才在水池洗漱的人,只有赵家兄妹!
难道是赵大龙拿错了牙膏!一支牙膏,傻柱也不好计较,万一自己问,别人会以为自己小气吧啦,算了!今个下班,自己再买一支吧!
陈平安上午九点多才醒,此时院里的人几乎都去上班了。他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迟到早退,确实是有恃无恐。他的首属上司是李怀德,不归杨厂长管;
而且迟到的工人要在保卫处登记,可陈平安跟保卫科的关系铁得很,谁会不长眼让他登记?
外加他还兼职食堂采购员,即便有人知道陈平安迟到早退,也不会声张;杨厂长等其他领导压根不知情,就算知道了,也不好越权批评李怀德的下属。
陈平安慢悠悠在院里洗漱时,新来的邻居孙桂兰瞧见了,心里首犯嘀咕:“怎么院里人都上班去了,这小子才刚起?轧钢厂的工作这么清闲?想睡到几点就几点?”
孙桂兰打扫完家里,发现小儿子赵小龙还在睡懒觉,赶忙跑到高低床下,拍了拍小龙的屁股:“小龙,赶紧起来吃早饭了!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赵小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道:“妈,你把饭给我端到床前来,我不想下床。”孙桂兰拿这个小儿子毫无办法,一家人对他向来溺爱。
即便老大赵大龙和二女儿赵小凤对此颇有意见,可老两口依旧惯着小儿子。就像老百姓常说的:“大孙子,老儿子,都是老太太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