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实情。阎埠贵听到南易的说法,顿时牙开始疼起来了。
现在这个院儿就是臭狗屎,自家大儿子还在打零工,这工作没有着落不说,现在院里名声这么臭,以后怕也只能落个打光棍的命。
这难道真要像陈平安说的一样,咱们院要齐心协力夺回“优秀先进西合院”?
本来阎埠贵是毫不在意,或者说是聊胜于无,多了“优秀西合院”这个称号,也就过年发一斤花生瓜子,
能省点买年货的钱。要是实在没有,自己可还能写春联换呢!
阎埠贵也不着急,但现在不行了。这个院的名声必须要好起来,否则自己家可就绝后了,
自己可有三个儿子!娶不到媳妇,那可不得绝后。这自己百年之后,哪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不行不行,阎埠贵将心底的心思,先按捺住,眼下怎么算计南易手里提的两盒点心才是正道。过后的事再做打算。
阎埠贵见南易忧愁的表情,眼珠一转,一拍手道:“哎,南大厨,你这就走入了死胡同了!”
南易一听此话,一惊:“什么意思?”
阎埠贵笑得奸诈,犹如狐狸偷到小鸡仔:“你这找媒婆相亲是为了娶媳妇儿吧?”
南易无语,这不是废话吗?
阎埠贵继续说:“既然外面的媒婆不靠谱,不帮这个忙,那你何不在院里寻找?”
“院里怎么寻找?”南易喃喃道,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哦,二大爷,你是说刚搬进来的赵家、赵小凤?”
阎埠贵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继续诱导:“你想啊,这赵家刚搬进来,这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就凭你食堂大厨的身份,配她一个纺织厂的工人,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