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武并不满意,认为自己来得太急,准备不足,若非如此,蒙古联军绝无生还可能。然而历史无从假设,事情既成定局,他也不再执着,交待完守将后直接返回北京,而非大同。
抵达京城后,他立即求见朱高炽,冷静地讲述在大同的经历。朱高炽听罢激动不已,颤抖着说道:“几乎全歼!好极了!今后十年他们绝不敢轻举妄动!”
李武却摇头:“十年内安稳无虞无济于事,他们终将卷土重来。”朱高炽长叹一声:“这确实难办,太祖七次北伐也未能彻底清除隐患……”
李武承诺:“此事我必设法解决,他们必须彻底覆灭!”沉默片刻后,他望向朱高炽:“如今大同危机解除,但那边局势混乱不堪,需要有人稳定局面,不知公子能否代劳?”
朱高炽未作多言,点头应允。
无声地点了下头。
“嗯,依先生吩咐,在下走后,京城这边还请先生多费心了。”
话音刚落,朱高炽没再耽搁,立刻率领上千护卫,从西城门离京,直奔大同而去。
朱高炽出发时正值清武。
李武估算,他此行至少需半月。因此稍作了解京城事务后,便回到府中书房,随意翻阅古籍打发时间,同时期待能抽到实用的法术。
然而意外出现了。
第三天傍晚,本该还在大同交接公务的朱高炽突然返回京城,来到李武面前。他的神情显得颇为怪异。
“公子回来得真快。”李武含笑问道,“可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说话间,李武内心亦疑惑不已。按理说,蒙古各部已被驱逐,不应有大事发生。但朱高炽此刻归来,显然心事重重。
听到李武询问,朱高炽长叹一声,缓缓点头:“确实出了些麻烦事,我实在不知如何应对,这才连夜赶回,请教先生意见。”
李武听罢说道:“说来听听。”
朱高炽眉头紧锁,似在斟酌如何向李武讲述情况。李武并未催促,只在一旁静候。
许久,朱高炽才开口,讲述这两日的遭遇。
“抵达大同后,我立即联络守将及布政司要员,着手处理政务,并对遭劫之地进行善后安排。忙了一整天,身心俱疲,便在布政司内散步放松,却不料听到些关于先生的传闻。”
起初他对这些流言并不在意,后来才发现——
“越来越多的人议论此事,我无法再装作不知。于是略作调查,竟发现是大同城中几位德高望重的文人在散布关于先生的谣言。”
当时朱高炽想将这些人统统抓捕,无奈人数太多,且其中不乏身份显赫者。
李武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返回请教先生意见。李武闻言,神色微变。他反复思索,自己到底做了何事,竟遭人如此诋毁。
赴大同后,他击退蒙古联军,成果斐然,根本无暇顾及城中详情。
"公子,这些谣言从何而来?"
李武问道。
朱高炽眉头紧锁,反问:"先生赴大同时,是否曾杀过一名书生?"
书生?
李武茫然片刻,随即明白。初到大同时,确遇一自负书生,仅一秀才,却妄称太守,言语污秽。一时怒起,挥剑将其斩杀,本欲以此为戒警示他人。
后来大战蒙古联军,一时忘却此事。
"确是杀了,有何不妥?"
李武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但未点破,静待下文。
"问题就出在这个书生身上!"朱高炽叹息。
"虽只是秀才,却有功名加身……"
李武平静道:"吾之国师乃太祖亲封,有权处决奸佞,他们怎敢非议?"
朱高炽摇头:"重点不在这里。若只是一般秀才,断不敢如此嚣张。"
"此人身为秀才,家世亦显赫,在大同影响颇深……尤其其祖父在当地文人中威望极高,这才引出事端。"
"先生当时不该贸然行事啊……"
听毕,李武对大同流言缘由已明。脸色稍沉,旋即恢复正常,笑道:"如公子所言,李某该当如何?"
"自然……"
朱高炽欲答,忽觉问题似有偏差,忙摇头道:
"李先生万不可误解,在下绝非认为先生所为有何不妥!"
李武说道:"李某并不在意那些,只是好奇公子的看法罢了。"
朱高炽这才稍感宽慰。接着说:
"先生既然除掉了那扰乱军务的书生,自然无错,但不该亲自动手,而应联络大同守将,先革其功名,再交由刑部审问定罪。"
李武微微一笑:"交刑部处置?凭他家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