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老宅夜深沉寂。/1′1.k′a?n¨s,h!u¨.*c¨o′m~
江晚吟刚答应嫁给沈砚舟,便被他一把抱起,打横抱入主卧。
“沈砚舟,你疯了。”
她惊呼,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他一手稳住后腰,一手擒着后脑,头一低便吻了上去。
不是温柔探试,而是火焰般的吞噬。
江晚吟原以为这个男人冷清矜贵,可此刻他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仿佛要将所有恐惧、担忧、心疼和压抑都倾泻而出。
她一掌推开他,气喘吁吁地骂:“你属狗的吗?咬那么狠!”
“你说嫁给我,江晚吟,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就一句话,你至于这么激动?”
沈砚舟盯着她,眼神暗涌:“这不是激动,是宣誓主权。”
“从今天起,你是我沈砚舟的命。”
江晚吟本想笑他中二,却被他眼里的深情硬生生堵回去。
她沉默了一瞬,低声:“你也是我的命。”
两人相望片刻,他忽而低头,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呢喃:“我们还有很多仇没报,很多账没清。+p?i?n_g+f,a¢n¢b_o~o.k!.~c_o^m,但我发誓——在一切结束前,你不会再流一滴血。”
……
第二天。
江晚吟与沈砚舟一道,前往江母旧宅调查。
旧宅封存多年,布满灰尘。
“当年我妈出事前几天,曾频繁进出这栋房子。”江晚吟皱眉道,“她甚至让人把书房重新加了保险锁。”
“她发现了什么。”沈砚舟打开手电筒,沉声分析。
两人来到书房,江晚吟熟练地打开抽屉,但保险柜已经被撬开,里面空无一物。
“有人比我们更早一步。”沈砚舟盯着撬痕,目光森冷,“而且是熟手。”
江晚吟面色沉静,但眼底暗潮汹涌。
“我们走吧。”
正要转身,外面忽然传来刺耳的车胎摩擦声——
“砰砰砰!”
铁门被人粗暴撞开,七八个黑衣人涌入屋中,手持棍棒和电击棒,面罩压低,气势汹汹。
“江晚吟,出来。¨3¢8+k+a·n+s\h·u′.*n!e\t-”
一个黑衣头目冷声喊道:“有人出两百万,买你一条腿。”
江晚吟眸子一沉,还未动手,沈砚舟已挡在她面前,气场炸裂。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脱掉西装外套,目光冷冽地看着他们:“我说过,她现在是我未婚妻。”
“你动她一下试试,我让你全家都跪下。”
黑衣人一怔,显然没料到他是沈砚舟本人。
“沈、沈总……”
沈砚舟嘴角冷冷一勾,动作极快地出拳,一拳击中最近一人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骨裂,对方应声倒地。
紧接着,他一脚扫翻另一个持棍者,身形迅猛如豹,每一击都直中要害,毫不留情。
“晚吟,退后!”他低喝。
江晚吟看着他那沉稳凌厉的身影,心脏一震。
这个男人,真的是她这辈子选对了。
十分钟后,黑衣人全部倒地哀嚎。
沈砚舟脸上沾着点血迹,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查,从哪个渠道出的悬赏。”
“找不到源头,就一条条揪,谁动她,谁死。”
电话另一头的人只说了一句:“遵命。”
他转身看向江晚吟,语气放缓:“你没事吧?”
她淡定点头,但眼眶泛红:“你都说了,我是你未婚妻,我要是出事,你多没面子。”
沈砚舟轻笑,走近她,替她掸去肩上的灰尘:“以后这些事,不准你一个人扛。”
……
与此同时,港城另一处别墅内。
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
她身形纤瘦,背影婀娜,五指修长地握着一只香槟杯,优雅转动。
“失败了?”
黑衣手下低头:“是……沈砚舟突然出现,我们……”
“蠢货。”女人回头,露出一张与楚绾极其相似的脸,只是多了几分成熟与狠戾。
她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死去”的楚绾。
她并没有死。
“江晚吟,你能逃过这一次,不代表能逃过下次。”
“这一次,我会亲自送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