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皆输。”

江老二眯着眼睛：“放心吧，沈砚舟一进去，我就趁势逼宫，把她从江氏踢出去。”

“到时候，江氏还不是咱们的？”

……

然而——

三日后。

江氏集团在宣布沈砚舟“辞职配合调查”的同时，启动了“高层肃清计划”，点名内部十一位高层联名“自查”，其中七人与江老二关系密切。

与此同时，江晚吟在集团内部召开全体中层以上会议。

她身着黑西装，站在主席台上，声音冷静如冰：

“我知道，今天你们来的路上，看见了新闻。”

“也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江晚吟疯了。”

“一个连男朋友都敢送进去的女人，她还有人性吗？”

她目光扫过众人，一字一句：

“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你们也敢伸手，我照样送你们进去。”

“江氏，不是庇护贪腐的温床，而是我父亲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

“我要让它干净、透明、健康。”

“沈砚舟替我挡了第一枪，而接下来，我会亲自掀开江家所有的脏水。”

她的声音落下，台下鸦雀无声。

会议结束，江晚吟在办公室独自一人，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

她不知道，沈砚舟被关押的地方，是否也能看到这片灯火。

她喃喃道：“你若替我挡刀，我便替你清路。”

……

而此时，沈砚舟在看守所内，正坐在昏暗的房间中，面对着对面的办案人员。

“沈先生，你自首的内容，和实际调查有诸多出入。”

“你确定不需要请律师？”

沈砚舟勾唇冷笑：“我说了，我认罪。”

“我不需要律师，我只要等一个人来接我出去。”

那人皱眉：“你在等谁？”

沈砚舟闭上眼，轻声道：

“江晚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