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此事能否解决,这五十两都是掌柜的。”
“跑一趟,去看看,这五十两就归我?”慕笙指着银子:“梅掌柜还真是财大气粗。”
梅掌柜摆了摆手,苦笑道:“算不得财大气粗,只是这命都要没了,留着钱也无用。慕掌柜放心,我虽不是什么人物,但在这青州府里,也算是说一不二的。我既说了这银子是路费,它便只是路费。”
“既如此……”慕笙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将银子推回到梅掌柜跟前:“梅掌柜还是先说事儿吧?万一解决不了,白跑一趟是小,关键这银子我拿着着实不安心。”
“慕掌柜如此坦率,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梅掌柜叹了口气:“不瞒掌柜的,我这是一艘花船,做的是伺候人的买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每到初一,十五,这船上总要出事。不是听见小孩子的哭声,就是客人莫名其妙坠入河中。请过和尚,找过道士,法事做了一场又一场,该出事儿的时候还是出事儿。”
沈渡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渡头上花船众多,兴许是别人嫉妒你家生意好,故意给你家添堵。”
“我查过!”梅掌柜头疼道:“从小厮到嬷嬷,从姑娘到乐师,再到丫鬟,里里外外查了个遍,什么问题都没有。此外,我还命人严查客人,还把整条船都给翻修了。”
梅掌柜用力拍了下大腿:“再这么查下去,我都怀疑是我自个儿,可我没有必要毁了自个儿的生意啊。”
“不对!”慕笙盯着梅掌柜看了一会儿,“花船上的怪事因你而起,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