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只小声道：“茹儿知错了，茹儿会改的。”

崔衍面无表情，冷言道：“你该向慕姑娘认错，原谅与否也应由慕姑娘说了算。改与不改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若改了，是为你积累口德，为你杜家避祸。你若不改，下回遇见的未必是像慕姑娘这般好说话的。”

杜茹不服，看着崔衍，活像夫君出轨的怨妻。

“姐夫与她是何关系？为何处处帮着她说话？挨打的是茹儿，受辱的也是茹儿，姐夫不帮茹儿说话就算了，还偏袒外人。姐夫这般就不怕姐姐知道吗？若是姐姐知道了，定不会再嫁与姐夫为妻。”

慕笙抚了抚头上的发簪：“你巴不得你这姐夫不与你那姐姐成婚，巴不得你姐夫娶了你才是。”

杜茹的脸涨得通红：“你别胡说，我只是为姐姐打抱不平，对姐夫没有任何觊觎之心。”

崔衍掩着口轻轻咳了咳：“慕姑娘，我与这杜茹并无关系。”

慕笙不耐烦地挥手：“你与这杜茹确实没有关系，是这杜茹觊觎你。”

论出身，杜薇的母亲是商贾之女，杜茹的母亲则是充入军营的罪奴，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论身份，杜薇的母亲是杜家明媒正娶的嫡妻，杜茹的母亲则是杜老爷偷偷养在外面的外室。

杜薇母亲病逝后，杜老爷想将杜茹的母亲迎进府里做妾。杜家虽然门第不高，杜老夫人确是个清明严正的。她不允许杜老爷把一个出发律法的女奴娶回家里，却也网开一面，让杜茹以庶女的身份进了府。

杜茹虽住在杜家，一言一行却受她母亲影响，养成今日这般也属正常。

杜茹处处与杜薇比较，得知杜薇与将军府结了缘，便将心思动到了崔衍头上。送嫡姐出嫁是借口，趁机住在崔家，勾搭崔衍，成为将军夫人才是正事儿。